一路问大姐话,才得知她姓沈,刚刚守寡,去司州找亲人。
七儿缓慢的走着,不自觉的捂着肚子,面色难看,玉竹关心问她,她只说自己没事,给玉竹一个眼神,玉竹秒懂。
朱福却道“该不会是肚子疼吧?肯定是昨天着急赶路…这怀孕最怕肚子疼…”
七儿赶忙止住道“谁说我肚子疼?我只是…只是饿的肚子疼…”说着忍不住又捂着肚子。
公孙煜也看出七儿面色难看,问“真没事吗?”
七儿瞥公孙煜一眼,面楼尴尬道“没事,就是…饿的…”
七儿暗叹:这才走了不到两天路就累成这样,终于知啥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想想我之前的身体,体壮如牛,从来不知生病啥滋味。来到这里,就困在这个娇弱不堪的小身板里,一个痛经就让我怀疑人生了,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这面色苍白怎么会是饿的?公孙煜又不能问怎么会肚子疼?一丝心疼划过,对扶着的七儿的玉竹道“我来吧!”
玉竹刚松手,就听公孙煜对七儿道“我背你?”
七儿尴尬道“不用…”
公孙煜已经半蹲下身,道“快点,还有好几公里,你坚持不下来。”
七儿是真的肚子疼,她只好趴在公孙煜身上,紧实的肩背还挺厚实舒服,不知不觉居然睡着了。
大家终于找到个客栈,他们要了五个房间,公孙煜、高演、栾月、朱福各一间,七儿还是打算和玉竹一间。
公孙煜他们在楼下点了些饭菜,上楼各自回房换下干净的衣服,放下包袱,因都饿了,下楼就吃起来。
玉竹看七儿面色好些了也宽慰许多。
七儿看没有朱福和沈大嫂,道“这个朱福,衣服还没换,饭也没吃就去给沈大嫂的孩子请大夫去了。真是用心…”
“你也正好耳根清静一下。”玉竹舀了一碗热乎乎的鸡蛋汤递给七儿。
七儿自然知道玉竹这碗汤的好处,两人会心一笑,七儿端起来慢慢吹着就喝起来。
“这汤太烫了,你慢点喝…”高演提醒着。
七儿喝着鸡蛋汤又道“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朱福也不避避嫌。”
玉竹道“可能他看沈大姐可怜…”
“他这爱管闲事的毛病也不知道啥时候闲下来。”七儿愤愤说着。
“是觉得他管了你的闲事?”高演问着。
“我可没说…”其实七儿就是嫌朱福多管自己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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