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英,结果为了和熙照联姻,只得委屈她做了姨娘…说起来,那位魏姨娘,婶婶的表姐,可真真是位妙人。我和玉官新婚之夜,她就在榆梅园的壁影前站了一整夜;第二天,她穿着一身湖色的褂衫给我敬茶,我刚说了两句话,她就虚弱地昏了过去;自从我进了门,先是查出来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拉肚子,后来又闹出有人拿了贴着她生庚八字的小人做巫术的事…这次。更是过份,她怀了身子,竟然当着玉官哭诉,说愿意自请出府,只求留她们母子一条性命…偏偏玉官看见我前两天仗毙了个嬷嬷,竟然劝我,你就消停消停吧…”说到这里。方少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你说,要我去争丈夫,要我去盘算家庭,我怎么去盘算,怎么去争啊…我每天在婶婶在这里混着,他还要我怎么消停才满意啊,我不避到您这里来。要是她再有个病啊痛啊的,那我还洗得清吗…”
顾夕颜汗颜。
有能力帮魏士英做出这种事的,除了魏夫人,还有谁?
可人家是她正正经经的婆婆,别说背后议论了,就是听到了名字脸上露出不恭之意,说不定哪天就成了挑拨关系的利刃了…
所以顾夕颜叹了一口气。道:“少芹,你跟我说实话,齐毓之这样。你,还准备和他过下去吗?”
方少芹就吃惊地望着她:“婶婶何出此言?”
顾夕颜本想问方少芹,这种三人行的日子。她是否能忍受。可想到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她就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道:“魏士英…在你先头怀了孕…你介意吗?”
尽管如此,方少芹也听出期中的几份意思来,她脸色通红,忿然道:“婶婶难道也和玉官一样,认为我是那容不得的人…枉我把您看得重…”
顾夕颜汗颜。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她忙补救似地打断了方少芹的话:“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
方少芹却不能释然地盯着顾夕颜,胸脯一起一伏地喘着气。
“我的是意思是,”顾夕颜鬓角有汗,“我的是意思是,既然如此,你何必如此忿然。难道你被狗咬中了,还要争口气,转过头去咬狗一口吗…”
顾夕颜有点胡言乱语了。
方少芹听得一怔,随后却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爽朗快乐,听得出,有了些开怀。
“婶婶每有奇言,但总是一语中的。”方少芹眉眼间舒展了不少,“我实在是气糊涂了…”
顾夕颜就不由地擦了擦额头。
这种事,对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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