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
她在惶恐中已无法回避一个讯息。
难道,自己对这个人的好感已到了没有立场、没有原则的地步了吗!
顾夕颜把自己象茧一样裹在被子里。
他有什么好的?
老婆跟情人跑了。还有一个女儿,家庭复杂;和朝庭对着干,还灭了一个国家,职业不稳定;不仅骗我,还把刘左诚那个人精也骗了,狡猾奸诈……
顾夕颜**被子滚来滚去,真象就这样是一只不懂得思考的毛毛虫。
滚了几下,有一个劲道扯住了被角,被子突然散开。因为下雨而带着湿意地空气聚然洒在了她的身上。
顾夕颜不由鄂然抬头,一道巨大的黑影正袭罩着她,有低醇的声音轻语:“是我,齐懋生。”
顾夕颜唰地一下从**跳了起来,想到刚才自己的心思。不由结结巴巴起来:“你。你怎么来了?”说着,朝他身后望了一眼。外面正电闪雷鸣,下着大雨。
月黑风高夜,适合杀人,也适合……嗯,偷情!
顾夕颜地脸一下子变得**。
齐懋生进来的时候正听见顾夕颜裹在被子里**。
难道是生病了!
他左右看看,屋里竟然没有一个伏伺的人。他一急,**拉着被角一抖,顾夕颜象个小孩似的滚了出来,挺秀的鼻子红彤彤的,大大的眼睛盛满恐惧,象只落入陷阱的小动物似的无辜地望着他。他知道她被背着光,看不清人影,忙通了一声姓名。顾夕颜却猛地跳了起来,丰盈地胸部颤颤巍巍的,衣襟扬起一角,纤细的腰肢露出一大片白皙幼滑的皮肤。
瞬间,他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一个地方,身体出现了尴尬状况。
他全身僵硬,不自在地撇开了眼睛,心虚地解释:“刚参加完了御宴,明天早朝后皇上会在上书房见我,问完话我就要回燕地了……”
“怎么这么快就要回去了!”顾夕颜叹道,语气怅然,无限留恋。
齐懋生听得心中一荡,只觉胸腔里有千股柔情,毫无戒备地低声道:“我在这里不安全……”
不安全!
顾夕颜闻言立刻联系齐懋生躲避滴翠阁时地光景,心里好象有一团火腾地燃了起来,黑白分明的清丽眼睛瞪得大大,满是委屈:“你,你为什么骗我?”
齐懋生鄂然:“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顾夕颜地脸红的更厉害了。刚才是害羞,这次是气愤:“你说你是燕国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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