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究竟是公安局还是饭馆?警察传讯人怎么往你这儿带?”
为刘玉和马志强开车的是高志远,也随后走了起来,田春达问:“高大队,是不是你惹恼了我们的刘女士?”&
高志远说:“没有没有,我请他们二位绝对是文质彬彬,彬彬有礼,不信你问刘女士。”
“是这样吗,刘女士?”
刘玉说:“你们这位高大队,据说也是公安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说起来也是个知识分子,不是粗暴待人的人。我不高兴是我的事,大礼拜的,人家正在休息,提前也不打个招呼就堵上门了,心里堵得慌。”
“这事儿怨我,”田春达检讨说,“我还真没想到今天是礼拜六,我们当刑警的还真没有大礼拜这个概念,案件发生也有十多天了,我这心里急呀,所以想再麻烦你们一次。”
“说吧,有什么事儿?”刘玉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了一些。
“是这样,这十多天来,我们的侦查工作一直没有停顿过,在南山市全市的范围内进行了大面积的、全方位的排查。就说这条街吧,我们是挨家挨户进行了访问,包括平安夜停在这条街上的出租车司机和能够找得到的过路人,调查工作应该说是做得非常彻底,但就是没有发现你提供特征的那两名犯罪嫌疑人,也没有发现尾数为1917的沙漠王子吉普车。为此,我在昨天晚上又专门来做过一次现场实验,你看,从湖畔酒楼到对门的天河夜总会的距离不过也就十七八米吧,而且这里夜晚的光线比白天也差不了多少,不太有可能出现大的视力误差,所以,我想请你到现场来,再回忆一下当晚你看到的情况。”
田春达又对文水清说:“文水清,你不是说不清楚,我敢断言,对肖建的死,你心里其实早有猜测,或者说你就知道是谁干的,只是你与凶手之间心照不宣而已。我也可以告诉你,犯罪分子虽然费尽心机,但绝对不是我们职业刑警的对手,”田春达看看眼前的两个女人,“文水清,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这件事与刘玉有关,对么?”
“我可没那样说。”文水清垂下了眼睫。
“有你刚才这样的眼神就足够了,我之所以把谈话的地点放在你这个湖畔酒楼,也只是需要你这个眼神,”田春达说着,目光又落在了刘玉的身上,“刘玉,不要恨你的这位闺中密友,她想替你隐瞒,她只是不会隐瞒而已。”
“这么说你真正怀疑的人是我,凭什么?”刘玉问。
“理由很多,也很充足,想知道?”田春达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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