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已然是一巴掌将他章华盛的手中酒盏打落:“放你踏娘的狗臭屁!”
“什么声名狼藉?你想要让我柳白努力一些就直说,还拿自己的境遇来逼。”
“有意思吗?”
章华盛微微一愣,眼瞧着这个明明是担忧自己偏生不愿意开口说的家伙,轻笑出声:“好好好。”
“小白,那我努力一些?尽量留一点名声?”
“少干一些荒唐事儿?”
这样一句话,反倒是让柳白明白了章华盛的意思了!
荒唐事儿。
争储大战,皇子之间尚且是你死我活,那么棋盘之下的小人物,便是蝼蚁!
这样的厮杀,全都是拿着自个儿的身家性命在搏,一个花鸟使,在这一个棋盘之中只能算是一角,双方撕扯,却也能将他章华盛撕得粉身碎骨。
恰恰是荒唐事儿....
做了这些,就等同于主动将衣服撩起来挨打。
看似很蠢,但保护住了要害,反倒是最为聪明的做法。
无论是最后罢黜,贬斥,抑或是被压入大牢,终究是留了性命在。
如此一来,则是将自己的全部前程,都压在了柳白的身上。
此时此刻,这样的决策,才是他章华盛对于柳白诚心投诚的表现所在。
“你小子,不要一声不吭说出这么让人感动的话啊。”
柳白深吸一口气,勉强笑了笑。
可章华盛却是连回话都没有,只是将那金酒盏拿起,仿佛有些嫌弃,随手拿出两个酒瓶,一个放在柳白面前,一个放在自己面前。
....
秦王宫府之中,堂堂世子爷亲自一把推开守门的管家,朝着书房之中走去,一脸兴奋道:“父王,柳白他出手了!”
话音落下,书房之中安静异常,一股子让赵篆感觉不对头的气氛升腾而起。
“世子殿下倒是关心柳白啊。”
一道笑声响起。
此刻赵篆才看见,那偏座之上坐着一个人,不是户部尚书阳烨,又是何人。
他甚至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自家父王去户部这位尚书大人都不愿意见,今天却会来到王府之中,便转身喊了一句‘父王原在议事,那儿子便告退了’。
快逃!
啥都没有快逃重要!
虽说自家父王在外人面前不显山露水,但万一呢?万一一时兴起,直接拿起藤条抽自己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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