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你还真是长本事了,敢用阿锐威胁我?”
阮芙勾唇,“谁让你最在乎的只有他。”
她顿了顿,继续一字一句带着少女的天真,“也许以后有我也说不定。”
安柏眼睫危险地压紧,竖瞳缩成一道细线,忽地嗤笑一声,松开了手,喉间冷冷吐出三个字,“你做梦。”
他重新整理了下衣服,随后毫不留情的抬腿离开。
阮芙早已习惯他这幅样子,根本不在意,只是掀开兽皮下床担心的走到酋廿的身边,扶起脸色仍旧有些苍白的他。
“你怎么样?还好吗?”
酋廿轻点下巴,指尖却摸上阮芙的脖颈,刚刚被木簪抵住的地方果然留下了一道红痕。
他垂眸,语气温柔似水,“疼吗?都怪我能力不够,不然...”
没等酋廿说完,阮芙直接一把捂住他的嘴巴,眉头微微簇起,佯装生气的样子开口,“你一个木属性怎么都打不过他的。”
尾音却放软成幼兔般的咕哝,“这样已经很厉害了......“
酋廿眼睫轻眨,红瞳竟然蒙上一层水雾,阮芙这时候才发现他眼角微红。
他人口中不染尘埃,神圣不可侵犯的族巫酋廿竟然哭了。
意识到这一点,阮芙的身子一僵,松开了手大逆不道的捏了下酋廿的脸颊。
“酋廿真的谢谢你。”
这是她第二次道谢。
当祭司颤抖的银睫不经意扫过她的皮肤,某种温暖的东西从相触的皮肤漫进心口——像是终于找到埋着松果的树洞。
无论如何至少在这个世界,现在会有一个人真心的心疼自己。
阮芙第一次产生了一点难得的归属感。
她伸手抱住了酋廿。
酋廿下巴轻蹭她发间蜷曲的绒毛,搂住她单薄的脊背,芙芙放心......我会继续精进直到能直到能撕开毒蛇的七寸。”
阮芙噗嗤笑出声,她根本不在意,反正迟早找到更厉害的雌性。
但这一点她不可能说出来。
于是她轻笑着,松开手坐直了身子,“没关系,你已经比没有属性的我强多了。”
雌性向来是很难觉醒属性,哪怕是拥有好孕体质作为女主的阮凝也只堪堪拥有一点木属性,且不具备任何操控的能力。
酋廿闻言,正思索着该怎么安慰阮芙,就见她突然眼睛一亮,好奇的问道,“对了,我还忘问你姐姐跟玄凌回来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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