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打交道,正常人也得被逼疯!”许飞目光灼灼,“牢李,我的精神支柱,你可要撑住啊!咱们可是一起扛过尸体,掏过内脏的兄弟!”
“行了行了。”李观棋被许飞摇得头晕,无奈地掰开他的手,声音低沉,像是自言自语,“没有就算了,当我没问。”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像是在寻找什么重要的东西,却又无处可寻。
下午六点半,实习工作结束,李观棋还得回学校处理实习总结、成绩录入和归档这些琐事。
浔阳大学离医院很近,走路也就十几分钟,离他家也近,当初报考浔阳大学图的就是这个方便。
李观棋脱下白大褂,迭好放进柜子里,又仔仔细细地按照医院的规章制度完成交接,最后摘下眼镜,如释重负。
走出医院大门,他原本温和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
脱下白大褂,摘下眼镜,他不再是那个耐心倾听患者的李医生。
他是让浔阳市各路牌店闻风丧胆的,阎摩的老板,白银城的赘婿,于贝尔的爱人,狱火机本机,浔阳市第一恶魔使!
人送外号【眼盯盯】,李氏恶魔!
“还来得及。”李观棋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嘴角微微上扬。
实习工作繁忙,他几乎没时间参加店赛,但不影响他去围观。
每次看到有人渣操,他不会去评价或更正,但会仰头挤出一个鄙夷的眼神。
眼盯盯这外号就是这么来的。
据受害者采访所说,在李氏恶魔眼皮底下打牌,会莫名感受到一股压力,特别是玩【白银城】的时候,你要是少赚一张卡,就会感到背脊发凉,好像身后有鬼。
李氏恶魔不会干扰牌局,也不事后评价,他就盯着你,盯到你发毛。
一如他的名字,李观棋。
观棋,不语。
受害者称:“兄弟,这很恐怖。”
不一会,李观棋来到常去的河马卡牌。初中那会儿他还经常光顾一家叫三白棋牌室的店,可惜后来听说倒闭了,想来是生意不好,熬不下去了。
正如J老师所唱,七月盛夏间,他来到没人玩游戏王的卡店。
不过今天有比赛,倒是热闹了些。
李观棋熟练地挤进人群,观战的两人正在洗牌。
游戏王实卡对局,洗牌也是不得不品鉴的一环。
“什么打什么?”李观棋自然地融入随口问道。
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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