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器上将所有的程序和数据读取出来。”
“不可能,维塔利,他们用的是单片机!而且是一片特殊的单片机,从结构上看,没有外存,他们将映射程序写在了单片机内的掉电易失RAM里,掉电之后,连映射程序都会丢失!这种完全封闭在单片机里的结构,导致我们根本没办法获取单片机里任何数据和程序!”
这就是高振东想的损招了,这种特殊的单片机,是在三分厂的那条小型集成电路生产线上生产出来的,就一个目的,让人没法很容易的获取里面的任何数据。
这种单片机除了需要执行的功能性指令外,根本和外界不作任何交流,甚至除了必要的功能性接口,其他接口一律没有,也就意味着根本没法把里面的数据和程序读出来。
而使用片内掉电易失RAM替代程序存储器,进一步加大了读取难度。
掉电就什么都没有了,偏偏这东西的供电线,不磨断,那是根本看不到单片机本身的,就算有在芯片上雕花的本事,也很难在不破坏程序和数据的前提下接触到芯片本身,更进一步的工作更是困难。
维塔利也是计算机方面的专家,他对此也并非束手无策。
“那我们能不能先解决供电问题,比如采用化学手段溶解、或者物理手段去除环氧树脂,保证芯片的供电的前提下,直接从芯片内的数据总线上读取数据?”
这相当于要在硅片上接线,供电问题能不能解决先放一边,阿纳托利看了他一眼:“不可能,至少对于我们来说不可能。维塔利同志,硅片上的引脚,是他们在制造初期通过篜镀等手段做出了金属接点,然后才能接上引脚,你说的内部数据总线,首先,我们找不到,我们没法在万千晶体管中找出这条总线来,其次,找出来你也接不上线,最乐观的状态,我们需要面对的也是10微米宽的镀铝通道,甚至连这个条件都没有。”
这时,另外一位老毛子的专家从仪器前抬起了头:“不可能,你们打开芯片,就算把线接上了你们也读不到任何东西。”
“达瓦里氏,你的意思是?”这是一位电子方面的专家,虽然集成电路他同样玩不转,但是无论如何,在电子专业,他比搞计算机的维塔利和阿纳托利要强。
这名电子专家将手指向了一旁的一台仪器,仪器上的红色LED数字看起来非常漂亮,这LED数码管也是从南方同志那里进口的。
“这是毫安表,此时它正在测试的,正是你口中所说的这片地址译码单片机的电流和功耗,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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