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是绝对不会容许言大人这样参他的,我觉得言大人或许有危险!”
冯远征心下一惊,点头称是,“明日开始,我贴身护送他!”
他看着赵婉兮一笔一划认真给父亲写信的样子,羡慕不已。
也不知道他家那个臭小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心里暗暗感叹:还是女儿好,女儿是贴心小棉袄。
回房后,风和问道,“殿下当真原谅陛下,还要给他请安示好?”
“在你心里,我是这种孝子贤孙吗?”赵婉兮笑着问她。
“快休息吧,明日一早替我将谭花匠找来。”
第二天一早,外面还是漆黑一片,冯远征出发上朝了,因为他要先去接上言淳。
上了朝,将他的边军粮草筹备方案折子,直接递了上去。
一同递上去的,还有赵婉兮的请安折子。
赵搏正歪坐在龙椅上,闭目皱眉,一手用力捏揉着眉心。
他的头本来就痛,言淳又不依不饶追着庄晋咬,眼下他的面前对了一排折子,根本无心处理。
庄晋对方才言淳的弹劾视若无睹,自顾自向赵搏启奏。
“陛下,臣要弹劾一品将军冯远征,他纵子无度,永安郡主与他无媒无聘,便已私定终身。
二人还高调宣淫,这些事情在民间已经传的不堪入耳!实在有辱皇家颜面!”
“你胡说什么?公主殿下为人清正,不可能做出这种事!”言淳立刻替赵婉兮反驳。
赵搏冷声斥责,“这是朝堂之上,你们吵什么?”
他前几日便听庄妃说过赵婉兮和冯恩宝的事情,没成想竟然是真的,还在民间传开了!
他感觉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突然一阵眩晕,栽倒在龙椅之上。
“太医!快穿太医!”荣公公尖细的嗓音尖叫起来。
赵搏仰躺着摆摆手,“朕就是驾崩,也要先把这个孽障收拾了!”
“庄卿,你可有证据?”
庄晋的玉笏重重扣在青砖上,“郡主当日割血献祭后就直接住在冯将军家,这本就不妥!
几日前,冯小将军出席内侄的葬礼,戴着明晃晃的荷包招摇过市,而那荷包上绣着永安郡主的闺名,在场宾客皆看得清清楚楚!”
赵搏听完勃然大怒,“来人!将那个孽障给朕带上来,朕倒要问问,何故如此丢我们皇家脸面!”
“陛下,不可啊,永安郡主如今身上煞气未除,对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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