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还上不得台面,过段时间大家忘了就好了。”
傅小莲神色一顿,大娘子这是不打算追究她了?
然而就在这时,傅父突然重重地放下筷子,傅小莲吓得一哆嗦,瘪着嘴又想哭出声。
却不想,傅父严肃的神情并不是对着她,而是转向了傅淳儿:“淳儿,你妹妹是犯错了,可你也不应该在书院揭穿她。你母亲说得没错,传出去我们傅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还有,你竟然想要报官?要不是小莲阻止了你,你是不是还想请为父上诉公堂啊!”
傅淳儿神色平淡,不为所动。
她早就知道,在傅父的心中,名声才是最重要的,不管底下的人有多少委屈痛苦,只要面上能粉饰出一个太平,那他就能不管不问。
然而当他们自身遇到危险时,却又能将名声扔在烂泥里踩碎,毫不犹豫地将她送到殷凌霄的床上,只为了让她成为殷凌霄的女人后,能回过头拉他们一把。
所谓父女血亲,不过如此。这个家里真正心疼她的,也唯有弟弟一人而已。
林氏连忙给自己的夫君倒了杯茶,让他消消火,然后温柔地说道:“姐妹不合,多是还不熟悉所致,过几日伯爵府的大娘子会举办一场马球会,到时候你们姐妹俩一起去,培养一下感情,也好叫你们见见世面,别再为了一点琐碎的东西就闹个不停……”
傅衡冷静的表情一点点裂开,他不敢置信地看向爹娘,感觉自己好像听错了什么。
傅小莲却彻底松了口气,心里甚至涌起一阵狂喜。
若不是这件事,她还不知在父亲心中,嫡亲的女儿也不过如此。在这个傅家,论才学、论样貌,傅淳儿哪里比得过她?在爹娘心中,她才是最值得让傅家骄傲的人,又怎么会轻易责怪自己呢?
“爹,娘,小莲知错了,”傅小莲咬着嘴唇,故意道,“其实,我只是觉得姐姐才刚启蒙,就不要命地读书,会累坏身子的,那样明年的院试就更考不上了,小莲不想让姐姐走岔路,才一时想错了……”
傅父这才想起了院试的事,他们傅家的子女,傅衡是国子监的监生,身上已经有了功名,傅小莲在白鹿书院就读三年,也曾被夫子期许过能通过院试、甚至是乡试。而傅淳儿……虽然确实刻苦,也得过夫子的夸奖,但毕竟才刚启蒙,等她考上生员,太后她老人家的跟前哪儿还有自己的位置?
想到这里,他目光柔和地看向傅小莲:“小莲啊,你最近书读得怎么样?你是最让我放心的孩子,切记戒骄戒躁,等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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