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
门前这几棵,便是谢祁延从小养到大的。
哪怕他十二岁就出了国,南院的一切都被人打理得很好。
谢祁延在谢家不受待见是真的,但老爷子私下对他好也是真的。
要不然,不会单独将南院给了他。
姚琴眼神有些呆滞,闻言笑了笑:“是他太奶奶喜欢。”
姚琴是爱屋及乌,谢祁延也是。
是习惯,是怀念,也是眷恋形成的喜欢。
“医生说了要趁春日多出去走走,哪天精神好一些了,跟阿延一起去个地方吧。”夏晚栀手指拂过那文竹叶子,记起小时候一向冷漠的谢祁延会因为文竹叶子变黄偷偷掉眼泪,不由感慨,“文竹不好养,但您瞧,这一棵爬满墙的文竹,郁郁葱葱。”
文竹枯萎是真的,后来又被救活了也是真的。
谢祁延十几岁就被送出国,姚琴是知道的。
所以这棵文竹是经谁吩咐被细心照料着,已经不言而喻。
姚琴沉默着,垂眸掩去自己的情绪。
当初扬言死都不允许她进谢家大门的那个人,却是信守承诺的人。
老爷子答应会对谢祁延好。
他没失言。
而那个曾经想许下山盟海誓一辈子对她好的那个人,却早已忘记初心,伤她彻底。
可笑。
可笑至极。
-
亲子鉴定结果最快都要等两天,谢祁延倒是不着急,着急的是谢天齐。
夜半三更,噩梦惊醒,谢天齐忽然害怕。
他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明明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他都如此笃定谢祁延非自己亲生。
可就是莫名地心悸。
被司法鉴定通知去拿报告当天,谢家出现一位不速之客。
小小少年形单影只站在谢家大门前,双手紧握,抬头时眸中含着倔强的泪水,却迟迟不敢迈进这道门槛。
直到有人发现了他。
“小桉哥哥!”正要去上舞蹈兴趣班的谢檀尖细的嗓音响亮透彻,充满震惊的同时几乎是飞奔到谢桉面前,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还在,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看清了对方眼里强忍住的泪水。
一瞬间,谢檀压下了所有的雀跃。
负责送谢檀去上兴趣班的司机早已经将消息传到了老爷子那边。
谢祁延掌权之后,这位小少爷就不知所踪,私生子一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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