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如今在朝中太多了。
甚至李适之哪一天在秘书监坐了一个下午,第二天又不在那里了,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而李适之对这种事感觉很好玩,也乐在其中。
就像是眼前的张九龄,根本不知道眼前这对爷孙是谁,只是觉得他们是很尊贵的人,出行在外都有侍卫,大概是关中的那一位勋贵。
从贞观年间至今,在关中生活的勋贵人家根本数不完。
李承乾道:“上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了?”
张九龄先是看了看,老先生身边这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人,又行礼道:“上一次见老先生是半个月前。”
“对,老夫想起来了。”李承乾又道:“上一次你在山下淋了一天的雨,才见到了老夫。”
张九龄尴尬一笑,又道:“解开了心中困惑,淋了一天的雨也是值得的。”
李承乾无声一笑,领着孙子继续走着,见到了官道上有一队官兵策马而过。
对方走得很快,很着急,看起来是很紧急的事。
张九龄跟上脚步,又行礼道:“老师,弟子还有疑惑,能否……”
“你说吧,老夫知道的会告诉你,老夫不懂的,你也别一直追问。”
李适之忽然一笑。
张九龄并不知道这个少年人的笑容是何意,他神色老实巴交地问道:“当年朝中御史惩戒了各地盐商,让现在的盐价五钱一斗,难道朝中就不担心那些盐贩子不卖盐吗?”
“难道就为了一口盐,朝中要向他们退让吗?”
张九龄接着问道:“若中原的盐不够用,朝中又该如何?”
李承乾停下脚步,回道:“老夫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个回答倒让张九龄很困惑了,老先生一副不打算回答的样子。
张九龄又道:“若真到了那一步,朝中该如何?”
李承乾笑道:“老夫以为这天下的盐是充足的,盐的多寡只是运输问题,而非盐本身的问题,是你问错了,你不该这么问的。”
闻言,张九龄了然,道:“不缺盐的地方,根本吃不完盐,盐本身不是问题,盐的多寡也不存在问题,唯一会闹出盐不够的情况,就只有运输,如果通过控制运输来控制盐的流动,盐价就会不同。”
自言自语片刻之后,张九龄再抬头看时老先生已走远了,他很羞愧,竟然连问题的所在都没有想明白,就将这个人云亦云的问题告知了老师。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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