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的话。
余下的几个时辰,皇叔的精神状况就开始一点点萎靡,最后躺在榻上再也醒不来了。
李承乾站在春明门前,目送着皇叔被送出了长安城,在李唐宗室中人的护送下,被送入了昭陵。
回到宫里,李承乾坐在太液池边,见到父皇双目无神地看着水面,偶尔还会有一两条鱼跳出水面再重新落入水中。
李承乾道:“皇叔的葬礼很顺利。”
李世民缓缓点头。
其实皇叔的葬礼从开始到结束,一共三天,父皇始终没有出面
有人说生死看多了也就看淡了,可对父皇来说并非如此,大概是父皇觉得生死看多了,就不忍再看了。
人可以问上苍,是不是天若有情天亦老。
这世上又有几人真的可以看淡生死,或许大多数人都是看不淡的。
李承乾坐在一旁,也看着太液池的水面沉默不语。
又是一年春,李世民与孙子坐在太液池边,问道:“乾庆二十七年了吧。”
於菟抱着两岁大的儿子行礼道:“爷爷,二十七年了。”
李世民叹道:“大唐社稷,有五十六年了,三代人走了五十六年,真是不容易啊。”
李唐从风雨飘摇的乱世中走了过来,从武德年间开始步履维艰,到玄武门前杀戮,再到之前的贞观年间。
这一年又一年所经历的风风雨雨,李世民一直记在心中,征讨颉利,讨伐高昌,守卫松州,远征天山,东征高句丽,一次次地大战,一个个英雄好汉的迟暮,那是一段光芒万丈的岁月。
李世民问道:“你父皇呢?”
“今天是大朝会,父皇去主持朝会了。”
“你怎么不去?”
於菟解释道:“父皇让孙儿休息几天,还说这些天父皇会亲自主持国事的。”
“南诏的事如何了?”
“南诏的事很顺利,孙儿发现其实朝中并不在乎骠国与真腊的情形,不过的确在南诏发现了大量的铜矿,如今朝中都觉得守卫南诏更重要,将西南的战事交给了吐蕃人。”
李世民招了招手。
於菟走到轮椅边,“爷爷是要茶水?孙儿这就去沏茶。”
李世民摇头道:“不用,英公近来可还上朝?”
“平日里父皇不在朝中,孙儿都不让英公早朝,英公年迈了,父皇也应允。”
“你若得闲,多去英公那里走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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