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与吴王殿下饮酒,一时间喝多了。”
李承乾咽下茶水,看着外面的细雨带着一些雪花,接着道:“恪弟平时是个沉闷的人,你还真是与谁都能喝到一起去。”
“殿下见笑了。”
“昨晚,长安城内还好?”
“回殿下,没有偷盗,没有斗殴,一切都好。”
李承乾拿过他递来的奏章,这里还有些昏暗,又点亮一旁的油灯。
许敬宗道:“臣知道吴王殿下这一年在各县奔走,回来之后吴王殿下便拉着臣倾诉了许多。”
“都说什么了?”
李承乾依旧看着奏章,神色平静地问道。
许敬宗回道:“吴王殿下说,支教其实是一个很好的方略,为了将来着想,有利于所有乡民,可却在施行过程中遇到了种种阻碍,这些阻碍不仅仅来自乡县官吏阻挠,更是来自乡民的不理解与防备。”
“吴王殿下觉得很痛心,觉得明明是一件好事,可偏偏是这么的困难,因此很痛心,便喝多了。”
李承乾翻看着奏章,又道:“名册与各县记录你都看过了?”
“臣看过了。”
“现在来找于志宁,是觉得棘手?”
许敬宗回道:“京兆府人手不够,想请于侍郎给个文书,调动一些民壮。”
李承乾放下奏章,又拿起洛阳的卷宗看了起来,道:“让魏昶带着不良人走一趟吧,若真不能勉强,也就不要为难乡民。”
“喏。”
许敬宗刚走,中书省内恢复了安静,又听到了脚步声走入。
李承乾抬眼看了看,提笔在文书上写着,言道:“杜侍郎是个忙人,昨日孤大婚,朝中各部官吏能来的都来了,倒是没见到你。”
杜正伦拿着一包糕点,双手拿着放在殿下的桌前,道:“恭贺太子殿下大婚。”
先是看了看一包糕点,看着也不是很名贵的样子。
不过杜正伦的俸禄也只够一家人生活用度。
李承乾道:“杜荷挺有钱的。”
杜正伦笑道:“殿下莫要取笑臣了,杜荷是有钱,可下官任殿中侍御史,自是不能与商贾有来往。”
“怎么?你们京兆杜氏还分家过了?”
“杜荷是伯父的孩子,而臣蒙受伯父教诲,却无法管教杜荷,实在是惭愧。”他作揖叹道:“惭愧呀。”
“将来,你会佩服杜荷的。”
“那臣期待杜荷将来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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