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成了本寺的禁地,别说寺外之人,便是我,也不得入内的,只有每年两次的佛祭日,会开塔门,对这古塔清理维修,便是那两天,也只有八大执事与寺庙里的工匠能进塔。”
“那既然如此,七叶寺,我们便逛得差不多了,我去天王寺里烧烧香便回去了。”
周玄觉得查得差不多,没功夫继续跟德海瞎绕,提议要离寺。
“我陪贵客出寺。”
德海心情越发舒畅了,他陪着周玄三人一直到天王寺与山门道的连接处,再望着三人下了山道,方才展颜笑了起来。
“哎呀,每次都怕这些懂行的老爷来寺里闲逛,还好送走了。”
德海望着三人背影,尤其是望到周玄的背影,便觉得不得劲。
他总觉得那年轻人看出了什么,但那年轻人又不怎么露痕迹。
“总觉得周施主比司铭还要难对付。”德海恨周玄恨得牙齿痒。
……
走下了山门道,再下数级台阶,周玄和司铭、司玉儿便出了寺庙。
在寺外,司铭问周玄有没有瞧出七叶寺为何佛气阴森。
周玄答非所问:“司堂主,我只问你,七叶寺的事情,你做得了主吗?”
“我是七叶寺的财神爷,当然做得了主。”司铭说道。
“你确定?”
“当然。”司铭如此说道。
“我要告诉你,七叶寺,从上到下,都有问题,整座寺庙,那是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
周玄说道:“到这种地步,你还敢管吗?”
“……额……”,司铭略有迟疑,问道:“有这么严重?”
“我直说了,整座寺庙,最有问题的,便是羊僧!那些所谓的羊僧,不是羊,都是活人,记得羊倌牵着的那两只羊吗?它们就是在天王殿和我们聊天的老夫妻。
七叶寺把人命变成了羊命,羊命的归宿或许就是没命。”
“这是真的吗!?”司铭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但和七叶寺一比,自己那点罪过还真谈不上什么。
“主持、知客僧、监院僧,都有羊相,明明是个人,全显出了山羊相,他们和那些羊僧脱不开关系。
千佛塔林前那些念经的沙弥,也不是正常人,我用骨牙戳其中一人,那人没反应!
整个七叶寺,从上到下,全是诡异。”
周玄说到此处,又问司铭:“老司,你现在老实跟我讲,你是怎么拿到监院僧魂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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