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的图案,本就简单。
一个铜钱嘛,能多复杂?
最适合周玄练手了。
“咦,竟有点复杂?”
周玄望着于人皮上做出来的“铜钱”刺青,不像铜钱,像一块炊饼。
炊饼还是一半椭圆,一半歪歪扭扭,铜钱上的刻字,说它歪扭都是夸奖,它更像是一团又一团的色块。
“做个刺青还挺难的,脑子会了,手不会。”
周玄又笑了起来,他看到自己如此糟糕的手艺,便忍不住笑出了声。
此时,木华已经回了店里,云子良打牌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只烧鸡、一瓶烧酒。
见了小福子,云子良将烧鸡撕了一半,递给他:“吃!”
“云爷,你这是赢钱了?”小福子没吃烧鸡,他拿了纸袋子装着。
“切,我,祖上,国师,国家那么大的事,我祖上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我在一牌桌上赢钱而已,那不轻轻松松吗?”
“云爷真厉害。”
小福子夸奖一句后,提着装了烧鸡的纸袋去找木华了。
云子良哼着小曲,又往店里走,见周玄冲一幅刺青笑,便问:“这是什么图啊?烧饼?锣锅?磨盘?”
连着说了仨答案,没有一个沾边的。
铜钱啊,这是铜钱啊!
周玄有点扎心,坏笑着问云子良:“老云,我考考你,你走南闯北,可听说过——抽象派?”
云子良:“……”
“别管啥派,你这刺青做得不咋样。”云子良躺另外一张净仪床上,找了个枕头揶着,半躺着,开了酒瓶盖,食着鸡、酒的味。
“你是真不讲究,那是死人躺的硬板床,你坐上头吃烧鸡喝酒,就这还国师世家?”
周玄嘲讽了云子良一句后,又拿了骨牙蘸了尸血,在第二张人皮上,做着刺青。
这些人皮,周玄专门裁剪过,每一张不过巴掌大小,一张皮做一幅小刺青,不算浪费。
有了第一张的失败,周玄思考着失败的原因!
“怎么做得这么差劲?”
周玄想着想着,明白了,他的面具没拿下来。
周玄的脸上,还罩着说书人的毕方面具呢。
这面具,别人瞧不见,但周玄感知得到。
他做了个摘面具的动作,取下了说书人面具后,闭上眼睛,回忆着“铜钱刺青”的模样,不自觉的,感知力便透入到骨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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