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药娘怀抱香菱,一边捋毛,一边说起妖国之事。
不过袁药娘对妖国的事了解也不算太多,许多事都是听闻,并未亲见。
眼见夜已深,香菱打起了瞌睡,袁药娘就不再多说了。
“香菱吃了不少东西,该睡觉了。”袁药娘十分温柔,撩起头发,一边轻轻拍着香菱肚子,一边轻声道:“香菱,今晚陪我睡吧?”
香菱两眼睁不开,听到这句话就摇摇头,“我跟小骟匠睡,夜里要论诗。”
袁药娘听了这话,竟怒视林宴,“你们师兄弟!”
“……”林宴不知说什么好。
“我教你变化之法,带你入修行。”袁药娘道。
“干娘说会的越多,越心烦。”香菱竟不想学,她有了几分精神,揉了揉眼睛,道:“你看小骟匠,天天忙的脚不沾地,都没空哄媳妇,还得我代劳!”
“不入修行,终究是凡俗之体,寿元与寻常野兽也不差多少。”袁药娘十分正经,“世人污我妖族,其实我辈修行之法才是天地正宗,道门的吞吐纳气之法也是从我妖族中学来的。只要咱们勤奋修习,入了品后,越往上走,寿元越多,最后长生久视。”
香菱还在摇头,道:“干娘带我去看大药时,说境界多高才算高呀!她老人家说有空不如多吃两个鸡蛋呢!”
眼见香菱这般说,袁药娘竟说不出话来。
没法子,袁药娘只能任香菱跳到孟渊身上,钻进孟渊衣襟里。
“师兄,明天我再来找你。”孟渊起了身。
林宴和袁药娘起身来送,孟渊带着姜棠和聂青青,牵着小红马,一道回返。
也没去应府,孟渊直接去了聂家老宅,这也是住惯了的。
聂家上下举丧,聂青青早已供奉了聂延年的牌位。这里还有两位应公的牌位,都是年年要拜祭的,在赵万年等人的家中也立有两位应公的牌位。
甚或者天下间的许多儒生,也都会拜祭两位应公。
“我爹常跟我讲,他是应氏门下走狗,死了也要埋在小应公身旁。”聂青青见了那一瓦罐骨灰,很是认真的对孟渊讲。
这好办,两位应公的坟墓就在京城外,孟渊跟三小姐说一声,就能办成。
三人就着烛光,又说起别来之事。待到午夜,也到了安眠之时,聂青青和姜棠睡一处。
孟渊与香菱住在一起,两人又闲话半晌,香菱说了说京中见闻,以及老鳖坑的旧事。
“猪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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