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渊细细看过那信,乃是让孟渊速回松河府,落款果真是箫滔滔。
“上面的说法是松河府闹了瘟疫。”陈守拙道。
孟渊把信收起来,点点头道:“铁牛,收拾行装,稍后就出发。”
“是!”铁牛立即应了下来,带上傅翠一块儿出去。
,房中只剩孟渊和陈守拙。时值清晨,窗外有淡淡日光映着。
“你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陈守拙知道孟渊必然要走,他面上带着微笑,问道:“可有想过日后有什么打算?”
“自然是奋力前行。”孟渊看着身旁的刀,接着道:“一个个的上门去寻仇人。”
“前路难。”陈守拙叹了口气,道:“你既然心有所想,那只管往前便是。”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铁牛和傅翠已经收拾好了包袱。
骑上小红马,孟渊三人与陈守拙辞别。
沿途车马不断,都是满载货物向北而去,可见目的必然是松河府。
道旁积雪已消,雪化成水。冬日严寒犹在,虽又凝成泥冰,却被无数车轮碾成乱泥。
孟渊身着薄衣,腰间挂着刀剑,马鞍上系着一瓦罐,是为聂师的骨灰。
路途泥泞,却也快不得。孟渊安心骑马,同时查看己身。
自去年入得王府学艺,如今还不满一年,却已来到了武道六品境界。
经此一变,孟渊只觉身体自内而外,气力似有绵绵不绝之态。
本就是数次淬体之躯,如今筋骨强壮更胜以往。孟渊自思,若是郄亦生能有此躯体,那自己当真无有胜算。
脑中清明无碍,泥丸稳固,寻常惑心之法已无有效用。
双目更是比往日更为敏锐,远近可察,明辨秋毫。一眼看过去,便能知对方气机之变,借此估量对方的境界之高低。
而且到了六品后,能觉出他人强弱之处,甚或于察觉出对方的玉液运转之变,借此克敌制先。
另外便是丹田更为盈广,玉液更为凝练。
孟渊自思,如今丹田两处比之同阶至少广阔四倍有余,若论凝练厚重,更是比寻常同阶要强悍数倍。
以此为基,再以今日的境界发浮光洞天,同阶之内也绝难有人硬抗这一击。即便是有不灭金身之类的护体法门,也难以维持。
而若是菩提灭道这一类的神通,其威势更大。
“若是像莲奴那般的佛门五品,胜负之数还真说不准。只要提防不被念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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