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严词拒绝,他道:“除非你境界再高些,或是找些没落家的人才行。”
可不是!聂师还说境界上去了能睡太后呢!
“在下只是好奇,没有别的意思。”孟渊道。
“我知道。”向青山点点头,又问:“孟小旗来日有什么打算?”
打算?这是要提拔了?
“我本躬耕于田野……”
孟渊还没说完,向青山就好奇问:“我记得你说你是骟匠出身吧?”
“……”孟渊张了张嘴巴,道:“当骟匠时,也下过地的。”
“这倒也是。”向青山认可了这句话,“古人言猛将发于卒伍。这卒伍也是从乡里田间走出来的。”
孟渊给向青山倒上酒,静听安排。
其实来的路上孟渊就想好了,自己虽不擅交好同僚,可是背靠三小姐,又倚靠明月,虽被一时压制,但来日必然是要起势的。
越往上走,学的东西越多,提高的也就越快。
这世上儒释道并行,三教之中自然有大德之人,但底下的人蝇营狗苟,多学些本领,多握些权柄,多磨利刀子,这才是根本。
“你是七品武人,学了绽春雷和浮光洞天,却还是个小旗官。”向青山见孟渊倒酒不停,就接着道:“不过我瞧你没有气馁失意之心,性情可见豁达。”
我天天在家练功,闲了就吟诗作对,不闲了就找青青姐求索,都没空儿失意啊!
“我不过是在家练练功,看看书,慢慢消磨日子罢了。”孟渊叹息。
“年轻人能沉得下心是好的。”向青山又夸赞一句,道:“不过少年人也当有凌云志。”
他指了指南边,道:“松河府是通衢之地,也是安稳之地,武人想往上走,就不能长久待在这种地方。”
“先生教我。”孟渊继续倒酒。
“镇妖司在各地都设有卫所,但根本却在京里。”向青山笑着看向孟渊,接着道:“不过最近南边和北边打的厉害,镇妖司分派出去不少人。正是缺人才的时候!”
孟渊始终记得自己属于谁,自己的根在谁手里。
若是明月要带自己走,那三小姐大概会放人。可若需另投明主,那我孟飞元不成三家姓奴了吗?
“这是先生的意思,还是明月姑娘的意思?”孟渊问。
“明月姑娘一向不掺和官场的事。”向青山呵呵一笑,道:“我知道你想什么。锥处囊中,应氏该有照料。不过你来日若是到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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