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点并非在两者之间,而是飘飘摇摇,一时近一时远。
但隐隐之间,那光点就像是一个桥梁,将两者连通。又似是要连通八方,去寻其余的光点。
孟渊心如止水,真气沿着两处映照刻画之地,如线般点向那处光点。
可那光点好似天上的星斗一般,不时变幻位置。
过了许久,真气才一点点轻触,一点点缠绕,而后才是慢慢消磨。
随着消磨越久,孟渊便越觉浑身有不适之感,好似血肉在翻滚一般,丹田之中亦是有撕扯之感。
这还罢,那种种异象又现在脑中,一时间光影离乱,好似所有异象都要破体而出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那一处光点震颤不休,连带着整个人也震颤不停,继而那光点轰然大盛,竟灼照整个丹田。
一时之间,孟渊只觉丹田好似被细细撕开,痛楚之感竟难以承受。
连带着真气如沸腾一般,翻滚不休。
可孟渊来不及去细看,只觉那光点中似钻出了庞然大物,又似浑身的锁链被去了一道。
默默咬牙硬撑,又不知过了多久,丹田中撕裂之感渐退,似是凝实了许多。
充盈的真气已缓缓化为玉液,继而脱离丹田之中,冲刷、洗涤筋骨躯体。待再回返丹田后,竟填不满丹田的十分之一。
可孟渊却生出一股用之不尽,取之不竭的感觉。
又过了好一会儿,孟渊睁开眼,便见张龟年、杨怀义和龚自华瞅在自己跟前,像是看猴子一样。
“入七品,丹田如同重塑,更为广大凝实,自此真气化玉液。”张龟年指着孟渊的脸,盯着龚自华,认真道:“别人突破时,一般得有长辈护法,也是不准随意观摩的。所以今天这情形少见的很,小龚你记住了,反正就是要忍痛、比生孩子还痛,就跟小孟刚才一样。”
孟渊也不吭声,只觉得肚子饿的很。
但双目清明之极,看向眼前三人,便觉出分别。那张龟年气息虽弱,却有蓬勃生机,可见是七品之身。
而杨怀义就差了许多,龚自华又差一筹,可见这二人乃是一八品圆满,一未圆满。
入七品之后,不仅能开秘蔵,得天机神通,还能气机锁定。
孟渊看向洞窟口,即便相隔近百丈,也觉出一人如风中火烛,似被掠去了许多生机。
而更远处,则飘飘渺渺,乃是相距太远,但已然能看出对方有伤。
“他刚才身有异象,便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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