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不是父子,而是兄弟啊!
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陆知夏,直到后来陆知夏被送出了京城,他这才喘了一口气。
人人都说他的父亲位高权重,是个一心为民的丞相,只有他清楚,那都是假象。
他的父亲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畜生。
活在丞相府,陆立觉得自己就是个只敢无能狂怒的废物,不,甚至都不敢表现出来自己怒!
他没有那个能耐跟父亲抗衡,更不敢寻求其他人帮助,因为没有人会信他,活着对他来说只有无尽的痛苦,只有死了才能解脱。
陆立也明白,自己还不能死。
陆知夏已经跳出陆家,他要等陆知夏回来,告诉陆知夏的身世。
至少,陆知夏得为自己的母亲被报仇……
而他这个无能的丈夫唯一能做的,就是找机会将她放出去,祈祷她能逃出生天……
……
往事一幕幕涌上来,陆立用尽了所有力气才能控制住那冲进去质问这对祖孙的冲动:你们有什么资格去安排一个无辜女子的人生?就因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吗?
陆立只要一想到傅瑜君的遭遇,他就压抑不住内心的恨意。
他不能再让一个无辜的女子踏入丞相府这个地狱。
陆立太了解自己的父亲和儿子了。
像戚意这样的姑娘嫁入陆家,最终会落得跟傅瑜君一样的下场,因为他们都以折辱女子为乐,在他们眼中,女子只是玩物而非人!
陆立又听了一会,陆言辛就从书房出来了。
陆立躲起来,等陆言辛走远也不敢动。
最后,过了将近两刻钟,陆丞相走了,陆立才敢离开。
他一口气跑远,连头都不敢回。
也正是因为他这么一副窝囊的样子,他的父亲才没有防备他,让他有机可乘,知道不少丞相府的秘密。
陆立并没有着急离开丞相府。
他是回去整理了一下自己仪容,又去了陆言辛的院子找他。
“辛儿,最近可还忙?好些天没见你了,你怎么也不知道来看看我?”陆立面色如常,一进去就大摇大摆走到陆言辛书案前,抢过他的笔,“爹跟你商量一件事好不好?”
陆言辛眼底的嫌恶一闪而逝。
“爹,我在忙,有什么事晚些再说好吗?”陆言辛语气不变,“最近祖父时常训斥我,我不能再让祖父不开心。”
言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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