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祖宗保佑,让我三场考试都拿到了案首,一不小心成为大梁有史以来最小的秀才。不知道徐夫子是几岁考中的秀才,又是几岁中的举人呢?说出来让我听听,我立个目标比你更早考到!”
什么叫气死人不偿命?
这就是了。
徐夫子五岁启蒙,二十二岁才考中秀才,三十四岁才中的举人,如今就快五十了,就再也无法往前一步了。
跟方宁比起来,那可真是天差地别。
徐夫子呼吸急促,要不是心脏好,只怕是要当场暴毙。
陆知夏还唯恐天下不乱,将徐夫子科举经历都说了出来。
“啊,原来是这样?对不起啊徐夫子。”方宁一脸认真道歉。
徐夫子以为方宁被吓到了,心情稍稍好了些:“你不过……”
“是我太欺负人了。”方宁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
徐夫子捂着心口,连退数步。
跟他一起过来的其他夫子看不下去,训斥道:“方宁,你还有没有礼数?这样跟前辈说话?”
“颠倒黑白的人不配当我长辈,再说了,我是万松书院的学生,你们盛世书院的夫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方宁反唇相讥,“呵,非得欺负我们罗夫子不会说话,我这个当学生就看不下去了!”
欺负谁都不能欺负军人!
他们在边关抛头颅洒热血,保家卫国,因伤退下战场,没人有资格对他们颐指气使!
“怎么着,要是说不过我,是不是该好好处理一下眼下这件事了?你们盛世书院的学生一大早偷跑出来,戴着鬼面具埋伏在这里要做什么,难道你们不清楚?
谁不知道两家书院的学生在你们盛世书院这些不作为的夫子的挑拨下,矛盾日益加深?明摆着在眼前的事实你们要是不承认的话,那我们就只能照规矩办事,将他们当成拦路抢劫的悍匪送到府衙去!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丢脸的是谁了?反正我们甲字班最近天天早起下山上山这件事,山脚的百姓也知道,多的是人给我们作证。你徐夫子再厉害,也不可能收买了所有人是不是?”
司玉衡一直没有说话。
陆知夏也沉默下来。
陆知夏如今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方宁无论是在打架还是斗嘴的时候,都对他放水了。
不然今天这个徐夫子被气成什么样,他就是什么样!
“有事可以慢慢商量,动不动就去府衙,当真以为知府大人这么闲,有时间处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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