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知晓隔墙有耳的徐凤年淡然道:
“有些饭可以乱吃,但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见状,以为徐凤年怂了的赵武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姓徐的,你这是敢做不敢承认?
刚刚杀人的勇气呢?
还是说你只敢杀杀那些无关紧要的看门犬,见到主人就只能摇尾乞食了?”
徐凤年轻叹一声,下一秒端坐于马上的大皇子赵武便被人掐着脖子重重砸在了青色地砖之上。
看着眼露不解慌乱之色的赵武,徐凤年淡然笑道:
“你赵武又算得上是个什么东西?”
“够了!”
一声厉喝从御道另一头传来,只见一名容颜平平的妇人轻轻巧巧地站在那儿,不怒自威。
在她身边还站着一位跟赵武有几分神似的年轻男子,正是离阳新册封的太子赵篆。
不过赵篆倒是比赵武少了几分粗犷气息,多了几分内敛的儒雅气。
这也难怪最后太子是赵篆而不是这冒冒失失的赵武。
既然这年轻人是太子赵篆,那么能让赵篆低眉顺眼的妇人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当朝皇后——赵稚!
除此之外,那赵稚身后还站着一位身材雄伟不输于北地青壮男子的锦衣老者。
这老者虽然默不作声,但是徐凤年一眼便瞧出了其身份——京城守门人,大天象境高手,柳蒿师。
见到这位在京城白衣案中出力尤为多的柳蒿师,徐凤年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但也明白如今还不到彻底跟赵家撕破脸皮的时候。
他可以杀国子监太学生,可以杀户部尚书王雄贵,可以杀那帝师元本溪,甚至可以杀这柳蒿师,唯独不能在此杀了赵家子弟。
北凉羽翼未丰,可不是冲动的时候。
轻吐一口浊气将心中暴虐杀意给压下的徐凤年松开了手,仍由劫后余生的赵武躺在地上如同一条将死之鱼般大口喘着粗气。
接着徐凤年脸上堆起虚假的笑容拱手道:
“小侄见过赵姨。”
赵姨?
听到这称呼的赵篆眼里闪过一丝讶意。
他大哥说得没错,这徐凤年真是好生大胆。
竟然敢称当朝皇后为姨?
这称呼可谓是大不敬至极!
赵篆偷偷瞄了一眼身边的母后,果然赵稚脸上的怒容更显,她冷冷地看着徐凤年寒声道:
“大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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