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个时候,慢一拍的庆普珍为了迎合气氛,刚刚将火盆中的一点火折子点在一口老旧的灯上。
在几天前他们两人便发现这间屋子里有灯的,但他们还是毅然决然的烧起来了火盆。
这个没办法,灯只能带来微弱的光芒,而火盆虽说与其也是大差不差,但是还有着一股热量温度。
这令潮湿阴冷的房间中不再那么令人难受,还有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淡下去一些。
当然这气味是从庆普珍与唐润祛身上传出来的,由于是外地,行走四方只有两件衣服更换。
而现在全都被此地充斥了,根本没有半点可以再穿的样子,他们只能忍受着,将那硬邦邦的衣服收拾好,放在火盆子的不远处。
两人不敢放的太近,生怕一不小心被一点火星子点着,那样子会将这间屋子的内部烧个干净。
唐润祛与庆普珍心知肚明,屋子里的一些器物都很名贵,还有些许挂在墙壁上的画,那些一看便知道是出自名家,千金难求一字。
凭借着他们,哪怕是写字抄书卖钱,两人没日没夜,抄个几百年的书都还不上。
开一道长忽然深深呼出一口气,双目凝神,一团团雾气显化,很快,整个人无比内敛,于是拿出一个小瓶子,哈哈大笑一声。
随后一个双指轻轻一动,直接捻住了瓶盖,头仰上去,将瓶盖倾斜住,正正好好没有一滴滑落。
桌子上刚点着的灯光微弱,正好托住开一道长那面无血色的脸。
陈亚术说道。
“道长一口言出,绝非细话,既然可以凭借气味便可以判断此酒,看来道长也是贪杯之人。”
开一道长挑眉,整个人侧过身子,对准火盆的方向,感受到那股温暖后,轻轻笑了笑。
他的瞳孔中似乎透露着一些懈怠,整个人,略有些百无聊赖的感觉,他看着火盆中正在燃烧的炭火,看着那光亮中的黑物,随口说道。
“贫道走南闯北多年,数次盛情难劝,实在是不忍拒绝,起初是有些抗拒,但是时间久了,也就释然了,不知不觉从一个小道士变成了无酒不可的酒鬼了。”
“而这‘少妇酒’名声极大,简直是如雷贯耳,即便是那些县里的大官一生都喝不下去几回,每当品酒之时,自然会感慨万分,希望此生可以尝过一口,流淌进胃中,即便是没有喝过的人亦有耳闻。”
王振虎笑着说道:“那不知道长可以为我们讲上一二?”
开一道长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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