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解开绳索,上了小船,轻轻摆动船桨,往江中划去。
这般热的天气,江面上打渔的人很少,她的小船上遮挡风雨的东西早就破了个大洞,她心疼钱财,一直没舍得修补,便只能在日头下晒着。
打渔往往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但自从青衣来了之后,她担心她一个人在家,所以很早就会收工回家。
真是,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青衣坐在崖壁上,看她的小船在江中飘飘荡荡,她轻叩地面,“滚出来。”
一个身材矮小的老人从土中钻了出来,一见来人,嘴角直抽抽,“你日日让我施法助她丰收,也不是个法子啊。”
“几条鱼而已,瞧你那小气劲。”青衣不耐地摆手,“快点,不然我就告诉你妻子,你养了外室。”
又是这个理由。
他倒是想要直接不理会,但一想到家中的妻子。。。罢了罢了。
他一挥手,带来一阵风,风穿过水下,裹着十多条鱼往那垂下的网中一头扎去。
“谢了。”青衣看阿晚开始收网,想着时间许是差不多了,也该先她一步回家做好饭菜等她了。
老人瞧那江中的姑娘面带黑气,摸着胡子,掐指一算,眉头紧皱,“怪哉怪哉。”
青衣看他一眼,“怪什么怪?”
他是这山中成精的树妖,以日月精气为食,也算是修炼有道,对于这人间的凡人,也能摸得一点气运命脉。
“这姑娘明明寿元未尽,怎么还会有黑气侵蚀?”
听到这里,青衣难得正眼瞧他,“可有法子救她?”
老人摸摸胡子,低头掐指一算,连连摇头,“倒是有,但又。。。”
青衣不耐烦地追问道:“有便是有,只管将那法子说来与我听,若是奏效,那件事我就不再提了。”
“法子不难。她命里早夭,活不过成年,你助她过了这道坎便是。”
“如此简单?”青衣眉头紧皱,显然不太相信。
他吹胡子瞪眼地瞧她,“你这孩子,说了你又不信。”
她白他一眼,“你都背着你妻子在外面养外室了,我如何信你?”
“不是你想得这样。”那老人叹了口气,又摇了下头,“算了,你这个小娃娃能明白什么。”
。。。
晚间,她吃着晚饭,突然想起白天的事,于是开口问道:“阿晚,那村落西面是不是有个姑娘?”
阿晚停下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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