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不敢离开我。”
怜星也是无奈,头疼地瞧一眼紧紧揪着她衣角的邀月,“她觉着移花宫大变样了,不再是她认识的移花宫,不敢一个人睡。所以……”
“罢了。”欧阳锋摇摇头,“今晚也该打坐了。”
怜星抿了抿嘴,冲他小声道:
“晚上找到机会便来寻你。”
说完,带着邀月睡觉去了。
欧阳锋则去了二楼,在二楼厅中打坐。
打坐一阵,他又起身去到三楼,站到怜星闺房窗前,轻轻推开窗子,看向邀月。
只见邀月紧紧搂着怜星,比怜星更显高挑的身子,却似八爪牙一般紧紧缠在怜星身上,一副严重缺乏安全感的模样。
这种状态下,怜星显然没法儿找到机会脱身。
并未睡着的怜星注意到了窗前的欧阳锋,给了他一个无奈的眼神。
欧阳锋微微颔首,带上窗子,返回二楼小厅,继续打坐。
这一夜,他每隔半个时辰,便收敛气息,悄无声息去往三楼观察一阵,不是去看怜星是否有脱身之机,而是确定邀月的状态。
虽然他以武道神韵气机试探,又以真气细细探查,已可确定邀月的确是真气失控,伤了脑海,损了神智,但小心驶得万年船。
对待邀月,再如何小心谨慎都不为过。
不过怜星对邀月的了解,倒也确实比欧阳锋更甚。
哪怕欧阳锋知道邀月可以疯到什么程度,但某些细节方面,还是怜星知晓的更深刻。
正如怜星所说,邀月心机虽深,但以她骄傲的天性,若是伪装,她扮不到这种程度。
“五岁的邀月……但愿你这次重新长大以后,不要再变回从前的模样。”
接下来数日。
邀月一直寸步不离跟着怜星,叫怜星想与欧阳锋亲近都找不到机会,也只得与他谈论武功,探讨修行之道。
直至最后一个晚上,怜星终是按捺不住,点了邀月昏睡穴,将她紧紧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脚扳开,去到二楼找欧阳锋。
一见到欧阳锋,她便飞扑到他怀中,与他紧紧拥吻在一起。
悉悉索索。
衣袂摩擦声中,很快,少女晶莹剔透,宛若玉琢的曼妙娇躯,便尽呈在欧阳锋眼中。
“抱歉,本打算陪你下山去城里逛逛,带你见识一下此界风情的,可因为姐姐……”
“没关系。忘了我与你说过的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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