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棠手都已经探进了他的衣衫中,纤细的指尖触碰着他温热的肌肤,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栗,远不似表面上看着这般平静。
“你不愿意?”
祝棠问。
没有回答。
裴衡轻咬住下唇,才能抑制自己几欲发出的声音。
祝棠顿感索然无味,收回了手,说道:“你若不愿,我也不会逼迫了你。今日就先到这了吧,等你哪日想明白了,我们再继续剩下的事。”
又或许根本没有下一次。
裴衡认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祝棠正要从他身上起来,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她低头看裴衡,眼中带着询问。
裴衡抿唇,说道:“我没有不愿意,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声音有些破碎又颤抖:“你教教我。”
仅仅四个字,说不动心是假的。
祝棠心悸了一下,唇角染上笑意,手指如同一条细蛇,钻进他的衣襟,弄得松松垮垮,在他的胸膛上游走。
她口吐幽兰,鼻息和裴衡的交错在一起,难舍难分。
“别着急,我会一点点的教给你,好好的探索你的身体,你放轻松,把自己彻底的交给我。”
裴衡听到她低声的软语,呼吸却是愈发急促起来,实在不想面对即将发生的事,闭上了眼。
他如湖中扁舟,漂浮无依,又似是溺水的人找到了最后一根稻草,紧紧的抱着祝棠,感受着肌肤相亲的温度,能听见对方心跳的声音。
雨水拍打窗外的芭蕉,响了一夜,雨是半夜停的,声是晨初停的。
怀中的人无力的推了推裴衡的胸口,浅睡中依旧在呢喃:“该休息了。”
裴衡仍旧不知疲倦的耕耘,额头的汗水有些凉了,带着一股寒意。
直到最后,发出一声喟叹,他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浸湿,一缕缕的贴在脸颊上,平添了几分难言的情欲。
若是祝棠这时候尚且醒着,兴许会觉得有趣,只可惜她这会已经睡去了。
常年握笔的手,轻柔的抚摸着祝棠的脸颊,裴衡心中生起了几分难以言状的情感。
不是不满意,实话说,他如今方知这人世间最妙的事,但同时,他又生出了强烈的嫉妒心。
祝棠和季逸风夫妻一场,二人是不是经常做这种事?
他从小到大,都不舍得染指的人,却被季逸风这般轻贱,怎会叫人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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