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主。公主以为如何?”
祝棠皮笑肉不笑,说道:“甚好,只是不知这座府邸,花费了多少钱财。”
庄奇伸出了三根手指,说道:“不多不少,所有算下来不过三千两银子。”
祝棠没有再与他搭话,越过他直接走了进去,来到堂前,可见一方大圆桌,足有三人展臂长,上面摆满了山珍海味。
乍一看,不少于百来道菜,属实算的大费周章,一点不比她在京都吃的差,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祝棠脸色却愈发难看。
不知晓的,还真以为她是来这度假的。
看着外面的浮尸枯骨,这桌饭在她看来,和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没什么区别。
祝棠屏退了庄奇等人,坐在了正对大门的主座,面色阴沉,像是能滴出墨汁来。
不得不说,季逸风和裴衡与他认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他脸色难看成这样,像是动了杀念。
季逸风道:“因为一路颠簸,我无从将手伸的太长,提前在这为你备好住处,便将这事交给了他们来办。
属实没想到,他们会这般……铺张浪费,声势浩大。”
祝棠自然知道这不是季逸风能干出来的事,因此她今天脸色难看也不是针对他。
“朝堂派了几次资金和粮仓援助,却被他们都用在了这,难怪说这么多年来每年都会有洪涝,却一直无从幸免。
之前前来治水的人嘴巴是真的严,竟然与他们官官勾结,没有透露出一点风声。”
祝棠侧目看向裴衡,眼神严厉苛责:“我记得你兼任户部侍郎,他们调遣银两都要从你这过问,你就没有察觉出一点不对劲?”
裴衡拱手,态度端正:“此前我一直监管的是礼部,兼任户部,是因为前户部侍郎辞官,一时半会没找到能顶替的人,才出此下策。
接手不过是去年的事,往年六部之间互不相通,因此下方的人并不服我,有些事知情不报也是常态。”
他停顿了下,说道:“不过出现今日这事,我也确实难辞其咎,还请公主责罚,微臣绝无怨言。”
在路途中,在商谈时,他们可以是故人,是至交好友。
但一旦他摆出了公主的架势,他们之间便只有一种关系,那就是君与臣。
祝棠摆摆手:“这件事日后再说,眼下当务之急,是要拨乱反正,早些给蜀州百姓一个交代。”
她看着桌上珍馐玉盘,这一路上吃了一路的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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