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遮挡掩饰的披风,说道:“披风先披着,等待会到了大殿前再取一下,别受凉。”
他一向都是这般体贴入微,祝棠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的服侍。
听他提到风寒,不禁询问:“我听祝鸿说起,你染风寒另有原因,是因为什么?”
裴衡顿了下,眼眸深深望着她,说道:“你不会想知道的。”
因为他那时比祝棠先一步得知,季逸风有了怀孕的外室。
人就是很奇怪。
他的第一想法居然不是幸灾乐祸,毕竟他对季逸风实在没什么好脸色。
他最先想到的就是祝棠该怎么办?
在裴衡的印象里,祝棠一直是个要强的女子,她敢爱敢恨,之所以看中季逸风,很大的一点就是因为他老实,不拈花惹草。
祝棠喜欢干净的东西,包括人。
他在犹豫该不该将这件事告诉祝棠,而后又得知祝棠知道了这件事。
裴衡思绪不比她轻松,无声的守了一夜,染上风寒也是在所难免。
只是这些祝棠都没必要知道,因为那会让他看上去觉得自己很傻,也怕等来的只是祝棠的嘲讽。
祝棠现在不想说,也就没有多问,余光与季逸风对视上,他就站在那,一身绯红的官服衬得他身形如松。
不知他是从什么时候看着两人的,也不知看了多久。
祝棠没有多看他一眼,像是生怕污了自己的眼睛,和裴衡一同离去。
朝堂上,祝棠启奏裴衡有话要讲,然后冲他使眼色,逼迫他不得不上前说出愿意陪她一同前往蜀州治水的话。
帝王眼眸幽幽,在裴衡身上停留了片刻,语气算不上好,似是觉得他和祝棠都在无理取闹。
“这真的是你自己想的吗?祝棠刁蛮任性,经常做出为难人的事,如果你不想去,今日朕在此,她为难不了你,只管实话实说就是。”
这就是祝棠为什么要征求裴衡的同意的原因,而不是直接指认他陪自己一同前往。
她深刻的认识到,长公主的名号只是个噱头,手中没有实权,即便受人尊重,但是在朝堂之上依旧没有人会将她当一回事,哪怕那个人是她的父皇。
祝棠看向裴衡,心里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反口不认。
裴衡与她对视了一瞬,便淡然的收回了视线。
他双手高举玉笏过头顶,躬身一拜:“微臣裴衡,愿随长公主前去蜀州治水,请陛下恩准。”
帝王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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