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条理清晰,将国家好一番夸赞,又以进步为由作为约束,逼得他无话可说。
她自知这番话对于他们来说并无太大作用,要想在朝中站稳脚跟,就得先拖延时间,干出实事来。
“太傅何必急着赶我走,我也不过是想证明一下我自己,若是经受不起挫折或自会离开。还是说,你怕这一帮人还不比我一个女子来的有用?”
此话一出,祝棠得罪的就是全场所有人,有个武官沉不住气,怒道:“简直是一派胡言!你怎能说出这种话?”
“我道你们大度,不会与我一个小女子计较。既然不相信的话,何不走着瞧呢?”
祝鸿转了两圈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轻笑道:“大家都少说两句吧,免得伤了和气。”
他看了眼祝棠,意味深长道:“依我看,皇姐既然想证明自己不比他人差,总得拿出些真才实干来。
前不久,蜀州水患,前去治理的人尚未传来任何消息,不如皇姐前去探看?”
蜀州地势奇特,以盆地为主,四面皆山,天生一条主河道穿堂而过,每逢雨季便会有急汛。
每年急汛,都是叫水务司头疼的时候,天生每年都没有办法,前去探查的人多是有去无回。
祝鸿的用意可想而知。
不等祝棠开口,季逸风就道:“不可!三殿下也知此去凶险,怎能让公主涉险?”
“轮得到你插什么嘴?她既然想入朝堂,就得肩负起责任,而不是既享受的好处,又想得到不需要付出代价的权势。”
祝鸿冷眼瞥了眼季逸风,可见对他异常不喜,转而重新看向祝棠:“皇姐刚才那番豪言壮志,应该也是这个意思吧?”
他见说得差不多了,但凡她知道惜命一些,也清楚自己该怎样选择。
当个无权无势,却能享受荣华富贵的公主,不比在朝堂受人排挤,还要铤而走险来的轻松?
于是他顺理成章的说道:“皇姐要是怕了,这时候拒绝,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祝棠垂眸片刻,轻笑打断了他的话,“谁说我怕了?这件事,我接下了。”
祝鸿眼眸一凝,目光死死的望着她。
下朝后,他更是不顾他人的目光,拉着祝棠就走,一步步曾停歇,到宫墙角落,将她抵在了墙头。
“皇姐,你是非要跟我对着干吗?”祝鸿厉声质问:“你知不知道我说那番话是让你——”
“想让我知难而退?想让我承认我做的一切都只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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