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此也是她那便宜皇弟最大的竞争对手。
祝棠不是个没有野心的人,她若是什么都不做,只会坐以待毙,等到众人发现宋悦才是真正的长公主。
届时,自己又会是何等光景?
所有人都说宋悦无辜,难道她就罪该万死吗?让她娇纵跋扈的人是帝王帝后,到头来恨不得将她扒皮拆骨的依旧是他们。
她眼中闪过寒芒,既然所有人都要与她背道而行,那她就要去自己争取想要的东西——
她要入朝堂,与祝鸿祝掖比肩,撼动朝纲!
届时公主的身份,还给她又如何?
相安无事过了两天,外面都在传驸马为了一个外室,与长公主不和,带着外室离开了公主府,住进了季家。
听得习惯了,祝棠倒是没了什么感觉。
茴香进门,将一个原瓶药罐双手送到她跟前:“驸马担心公主的伤势,送来了伤药。”
祝棠随口询问:“他人呢?”
“还在府外跪着。”
他这几天每天都是如此,下朝后就在那跪着,跪到天黑离去,就连宋悦过来找他,他也不以理会,祝棠也不知道他图什么。
“扔出去。”
“驸马那边……”
“他想跪就让他跪着,我能耐他何?”
祝棠不稀罕他送来的药。
她额头的伤已经好多了,和父皇交换的条件也该达成了。
翌日,五更天,天还没透亮,呈现出黛色,外面狂风呼啸。
祝棠穿上刚做好的朝服,乘坐马车来到了宫门前,此时那处已经聚集了许多前来早朝的官僚。
她下了马车,随着队伍一起步入宫门。
祝鸿远远的就看见了她,三步两步朝她走来,按住了她肩膀。
“皇姐,朝堂尔虞我诈,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祝棠不提和离了,但条件是,让父皇答应她以皇嗣的身份入朝听政。
元武帝想来是觉得她也听不懂什么,或是觉她只是一时兴起,答应了这个荒谬的提议,想让她过几天知难而退。
祝棠瞥了他一眼,拍开了他的手,理了理自己肩头衣料:“你算计我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祝鸿,你我各凭本事吧。”
祝鸿眼眸低沉望着她,说道:“你怎么就不明白,我都是为了你,他不爱你是不争的事实,我只是想让你看清事实,你为什么要怪罪到我头上?”
“不过,”祝鸿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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