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日子里,早晨和傍晚,一辆体积不大的三轮车很慢地骑行在大马路边的非机动车道上,骑车人是个盲人,坐车人是个腿部残疾的女子,两人相濡以沫,向前朝着希望行驶着,向前,向前……
梦独和叶晓晨互相看着,欣慰地笑了。
员工小李过来了,手持一封信封较大的函件,说:“晓南哥,晓晨哥,这里有一封请柬。”边说边将请柬递给了叶晓晨,而后便懂事地离开了。推拿店的气氛是很和谐的,还很平等,也许跟梦独和叶晓晨的长相、性格及气质有关,他们从不在任何人特别是内部员工面前摆出老板的气派,更不装腔作势出老板的颇含威严味儿的胸音,员工们,也从不称他们为“老板”或“老总”,总是叫他们“晓南哥”和“晓晨哥”,听起来既亲近又自然,但员工们并不因此而轻慢和看不起他们,相反的,心中对他们更多了一重尊重一重佩服。
叶晓晨拆开函件,对函件内容略加过目后,递给梦独,说:“县电视台搞的一个联谊会。”
梦独问:“他们怎么想到邀请我们去参加他们组织的联谊会?”
叶晓晨说:“有一回,我不是请他们派人来为我们店拍了条很短的电视新闻吗?带点儿广告性质的。你还记得吧?就是今年。当初,你还不同意来着,不过后来还是勉强同意了。那条新闻,我们虽然花了几个钱,但其实是给我们带来了挺可观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的。”
梦独说:“哦,想起来了。应当说,首先是带来了社会效益,然后由社会效益带动了经济效益,毕竟,广播电视是一种很直观的新闻媒介,又是代表官方喉舌的,受众还是很愿意相信的,尤其是关于我们店的那条报道是出现在栾糟县的电视新闻栏目里,能跟报道县委书记、县长等人的新闻在同一个节目里出现,更提高了可信度。”
叶晓晨说:“我们的生意本来就是童叟无欺可信度极高啊?”
“当然。”
两人一起笑了,还是互相看着。叶晓晨再一次注意到,梦独依然显不出真实的年龄,他似乎停留在了与他初相识时的那个年龄,二十岁出头的样子,然而,时光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了呀?
叶晓晨不笑了,悄声对梦独说:“你们家基因真好。”
“怎么扯到基因上了?”
“容颜未改,经得起岁月的洗礼。”
“其实,我倒是有些羡慕你,看上去比原来成熟一些了。”
梦独并未把想说的话中之意明确地全部说出,叶晓晨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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