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前打赌,岩羊受惊后,跑起来风风火火,嘿,就这么一个不当心踩进套子,他也能算人生头一回下套成功。
师长家的儿子对打猎兴致勃勃,李居安瞅着他,就像看见上一世他在南方山里,跟着老猎户跑山,乐得直笑,说道:“瞧好吧,保准能有收获,都这么着了,要是还没收获,回头赵把头亲手给你捉一头羊羔子,请你吃烤羊肉。”
陈向前跳起来,喊道:“我还以为李哥你请我吃烤全羊,闹了半天,是叫赵把头请我吃,你够鸡贼的啊。”
赵大爷哈哈笑道:“都是小事儿,简简单单。这不有一头岩羊么,回头我烤了分了腿肉,给大侄子你们几个好好补补油水。”
青稞地村里气氛简单也温馨。
三个人下好套,就搬了张马扎凳,支起凉棚在村落里打牌。
三个人能打的牌不多,张老太和赵家二姑闲来加进来,也就是五个人,再凑上张家侄儿,就是六个人,几个人打起牌九。
张家侄儿头顶还顶着瓷盆。他正搓着牌呢,忽然听见头顶鹰的高亢啼鸣,大喊一声:“坏喽!叔,婶你们先打着,我先躲着去。”
他猛地抬脚,身躯随之站起,正欲拔腿狂奔之际,一阵清脆的唿哨划破了空气,那是李居安发出的信号。随着哨音落下,两只雄壮的猎鹰自天际盘旋而下,一前一后,稳稳地落在了李居安的坚实臂膀上。
它们高昂着头颅,那双锐利的眼眸中满是对周遭的好奇,尤其是紧紧锁定着张家侄子的身影。
张家侄子初见此景,目光先在猎鹰身上打了个转,又慌忙抬头望向空无一物的蓝天,最后再落回到李居安臂膀上那威风凛凛的猎鹰上,心中的惊慌瞬间被一股莫名的轻松取代。
他嘴角勾起一抹嬉笑,紧张的神色烟消云散,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打趣道:“刚谁说话来着?我也就是去个茅厕。叔婶们,等着我啊,去去就回来的。”
言罢,他还不忘伸出手指,逗了逗李居安臂膀上的猎鹰,吹了两声口哨,吊儿郎当。
两头矫健的猎鹰哪里瞧得惯他,猛然间伸出锋利的鸟喙,准确无误地啄了一口,那力度之大,吓得张家侄子连连惨叫。他慌忙缩回手,使劲揉搓着疼痛之处,转身便如受惊之兔,拔腿狂奔,那狼狈模样引得旁人一阵哄笑。
赵大爷望着张家侄子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叹道:“这孩子啊,这些年活得可真是心惊胆战。但鹰这玩意儿和普通猎物不一样,不好捉。”
就连鹰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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