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但是仍然没有开口。
弗拉兹依次走进每一间屋子,对每个犯人都说了类似的话,但每次都会暗示其他人已经开始动摇。当他走进最后一间屋子,面对一个之前没见过的犯人时,他的语气更加坚定:“你是最后一个了。其他人已经有人坦白了,如果你现在不说,你将失去所有的机会。”
那犯人的额头渗出冷汗,他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我……我说!是紫袍的舒以诺教士,目的不光是为了逼迫橡木街的居民接受圣教国,更是扶持他儿子上位。”
“他儿子?”弗拉兹有点耳熟舒以诺这个名字。
“对,就是一个模样欠揍的混蛋二代公子哥,叫做舒尔玛。单单如果只是舒尔玛那小子调配,是不够资格以安排我们特殊行动部做这种事情的,但如果是紫袍的舒以诺就不会这样了。”
弗拉兹点了点头,走出了屋子,这个时候帕奇卡从第二间房子急匆匆的出来说道:“弗拉兹,那蜥蜴族的异人也全部交代了,就是……。”
“紫袍的舒以诺,我这边也问出来了。”弗拉兹答道。
帕奇卡点点头,便再安排所有人都从房子里出来。
九名犯人被重新带到广场上,弗拉兹站在他们面前,高声宣布:“刚才有两位聪明的朋友已经向我坦白了,而我,也已经知道真相了。现在,我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我最多想办法送三个人离开圣教国,其他人,我可不一定能保住。”
这个时候,用电的小子也终于忍不住了,他大声喊道:“是紫袍教士舒以诺!他指使我们的!”
其他犯人也纷纷开口,争先恐后地坦白,生怕自己成为最后一个。
布莉兹塔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赞许。她走到弗拉兹身边,低声说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弗拉兹微微一笑:“这只是心理学的一点小技巧,叫做‘囚徒困境’。当人们被分开审讯,并且知道其他人可能会背叛自己时,他们的心理防线很容易崩溃。”
“囚徒困境?”多多和帕奇卡等人也非常不解的问道。
一直沉默的法师达克也很是好奇,他礼貌的问道:“弗拉兹,可以给我们讲讲这是什么吗?”
戴着面具的少年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两个方框,像在模拟牢房。
“想象一下,如果两个共犯被分开审讯,他们没法串供。这时候,审问官会给每个人同样的选择——”
弗拉兹在第一个方框旁写下「囚徒A」,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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