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中餐,为了弄清楚缘由,所以就打消了在中场休息的时候不受注意地礼貌退场这个主意。
然后下半场开始,一个可爱的女孩登场,这一次,作者甚至不认识节目单上G大调钢琴协奏曲的作曲家,于是开始焦虑怎么样捱过这未知长度的时间……作者需要十分努力才能回忆起当时的心境,因为关于那长音乐会,他的绝大部分记忆都在接下来的这个女孩所演绎的协奏曲之上。
“得承认,在最开始的几十秒或者一两分钟内,我错误地判断这个女孩不仅仅是平庸,甚至是粗劣的,就如同一个古板的老师看待不循规蹈矩的学生,那怕这个学生很可能有超越寻常的思想……”
对喻昕婷演奏的第一段描写,翻译过来大概就是这样,杨景行还要问一下翻译老师几个单词的意思。
很庆幸,这个叫喻昕婷的女孩,一定是遇到了很开明很有眼光的老师……杨景行对李迎珍嘿:“讨好您的。”
李迎珍还是不给好脸色:“看完。”
接下来,作者就开始夸奖喻昕婷,被问得烦了,翻译给杨景行看电脑屏幕:“这一段我译得差不多了……”
两分钟后,我就不再思考耶罗米尔为什么会来这里,我能确定他就是为了喻昕婷而来,众所周知,他对挖掘演奏家有超乎寻找的热情和执著,我认为这是他能成为伟大指挥的重要原因之一,当然,这次他也不会空手而归。
喻昕婷,这个来自浦海音乐学院的女孩,是我平生遇到的第一个,能用两分钟的时间就彻底颠覆我的看法的钢琴家,她甚至增长了我的见识。
按照惯例,谈演奏,要从作品出发。杨景行的这首……
杨景行看看英文原版,就是嘛,自己哪有这么有名,明明就应该是“那个叫杨景行的作曲家所作的G大调钢琴协奏曲……”
中英文对照,杨景行看得笑起来了,还问翻译:“这个词什么意思?”
翻译干笑:“Bumptious……意思是说比较骄傲的。”
李迎珍眼睛一瞪:“盲目自大,自以为是,什么意思!”
翻译很为难:“也要看语境,不一定……”
杨景行嘿嘿,安抚喻昕婷:“不是说你。”
喻昕婷不开心地皱着眉头。
路楷平则安抚杨景行:“翻译肯定不能这么翻,哪有这么写报道的!不光是你一个,谁都不放在眼里,一定要跟人民音乐沟通……不然是我们浦音得罪人了!”
翻译劝杨景行:“别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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