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随着夜色的深沉,我们的活动也画上了**。
第二天一早,我叫醒了还在赖床的小歪,告诉他我们要去“领工资”。他立刻精神了起来,我们便沿着原路返回了前辈的家。我一进门就喊了声“师父”,让小歪吓了一跳。前辈这次的态度比之前热情了许多,我们也没多说什么,直接进入了正题。当前辈从床底下的鞋里颤巍巍地掏出500元钱时,我犹豫了一下,但想到这是他骗来的门票钱,我也就释然了。
临走前,我和师父对坐在小桌前,小歪在天井里闲逛。我望着对面这位老态龙钟的师父,实在难以将他与昨晚那英姿勃发的青年联系起来,但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现实。我问师父为什么要收我为徒,他简短地回答说我有潜质。
他看出了我的疑惑,继续说:“修道五十年,我却始终无法达到大成的境界。如果能在有生之年见证一位大成之士的诞生,我也就死而无憾了。即使等不到那一天,能成为你的领路人,我也感到欣慰。我寻找了一生的天赋之才,就是你。”
我问:“可师父给予我的是否太多?”
师父回答:“灵界远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希望你能始终坚持自己,不要背离初衷。”
师父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我本意是担心自己承担不了这样的期望,因为我缺少坚持的信念。
我转而问师父是否知道阴阳神法王,他摇了摇头,说:“一切都因人而起。”
就这样,我们结束了最后的对话,我与师父告别。下山的路上,师父站在门外目送我们离去,他大喊:“报新岳石门的名号!”
我停下脚步,转身回应:“是!”
师父在晨风中佝偻的身影,看不清的神情,还有那沧桑颤栗的声音,都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中,仿佛这就是永别。
路上小歪问我拿的是什么,这是师父托付给我的物件,用深色的布包着,估计是他早年修行留下来的东西。等到了大路,我把它塞进了旅行包里。
我大声对小歪说:“走,现在去爬山!”这也算是满足了他的愿望,我俩都很高兴。我翻出旅行指南,顺着推荐线路上了山。门票贵得离谱,但小歪有经验,用他那神经质的笑硬是混来了两张学生票,便宜了一半的价格。因为没带学生证,我的校服起了辅助作用。
我们一口气向山顶爬去,不是一般的辛苦。路上小歪问到顶了吗,旁边的人说这才刚上山。还好我们两个都是练过足球的人,在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只用了半天就到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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