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还往外渗血。
顺着眼角流到下巴,再染红洁白的婚纱。
薄从南吓得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你...别过来......”
“呵呵呵......”
薄从南闭着眼睛后退,“知意...是我对不起...你,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
“呵呵呵......”
笑声更加诡异了。
下一秒,我像恶鬼一样,龇着牙朝薄从南扑了过去。
薄从南脚使不上力,只能像狗一样手脚并用在地上爬。
一边爬,还一边道歉,“知...意...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马上就跟她断了,再也不来往了。你放过我吧...知意......”
漆黑的小巷,好似没有尽头。
薄从南力气都要用完了,却还是不能拜托黑暗。
身后我恐怖笑声依旧跟随着他。
终于,薄从南实在没了力气,被吓得瘫软在地。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像僵尸一样恐怖的东西,直愣愣朝他扑来。
心脏的速度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
下一秒,身体一重。
薄从南张嘴喊出声,“不...要......”
光像剑一样刺进薄从南的眼睛。
薄从南刺痛得闭了闭眼,复又睁开,连续好几次才反应过来。
刚才那一切都是梦。
薄从南喉咙干涩得狂咽口水。
他坐起身,环伺了一下四周,看到熟悉的布置才松了一口气。
薄从南抬手抹了抹额头,触手一片黏腻。
他额头全是汗水。
明明才睡了两个小时,就做了噩梦。
即便醒来薄从南仍然心慌,梦中知意满身是血朝他非扑来的模样,仿佛还在眼前。
光是想想就惊出一身的冷汗。
薄从南拿起床头柜上的木串,手指轻轻抚摸。
慌乱的心稍微平静下来。
每次只要心慌,摸一摸这个木串就会平静下来。
薄从南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木串。
三日后,南江分局。
江则厉声拒绝,“不行,你这是封建迷信!案子还没有破,知意的尸体谁也不能带走!”
薄从南满脸疲惫,眼睑下全是乌青,“我这几天,天天做噩梦。我找大师算了,他说知意死得冤,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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