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
青年连忙打开包裹,道:“这是小人在城外的湖心亭找到的!”
此时宾客们都偏头看向了打开的包裹,田林几人也把目光看向了那个包裹。
只见那包裹里,放着带血的鞋子还有玉佩首饰。
这月陪首饰和鞋子一出现,苏母哭的更大声了。
她走上前去,夺过包裹说:“这衣服是我儿的衣服,这玉佩首饰,是我赐给抱剑疏儿的。”
正屋里的宾客们这时候不得不出声了:“那个问道宗来客,秘邀少卿出城密谈,到底所为何事?如今这带血的小衣,又是怎么回事?”
不少人都看向了田林几人,因为田林几人就是问道宗的。
“苏公子与我问道宗弟子密谈,这事儿全是苏公子剑奴的一面之词。事情到底如何,恐怕还不好轻下结论。”
田林是确凿知道苏少卿逃婚的事儿。
而苏少卿逃婚已有四天左右了,怎么可能在两天前还跟剑奴对话,说要去城外跟问道宗的人密谈?
“大长老,这绝不是小人的一面之词。苏少爷跟问道宗人密谈的事儿,太太她老人家也是知道的。”
苏母擦了擦泪水,点头道:“我儿确实跟我说过,要出城见友人。”
旁人都没觉得苏母撒谎,毕竟察觉不出苏母撒谎的好处。
倒是田林先前的辩白,更像是在给问道宗脱罪。
“或许,有人用问道宗弟子的名义,把苏公子骗出了城去?那个见苏公子的人,未必真是问道宗的人。”
有金丹修士开口,大部分人都赞同的点头。
田林一时无语,他知道这些人是想卖面子给问道宗——说到底,他们只是苏家的宾客,又不是真正的苏家人。
事情真相如何,跟他们何干?
况且,如果事情真的是问道宗的弟子做的,那到底是找问道宗讨说法,还是就这么捏着鼻子忍下了?
“是黑就是黑,是白就是白!我想,太太也不想自己的儿子,消失的不明不白吧?”
田林看向了苏母,苏母明显愣了愣。
也在这时,句云海道:“苏公子到底为什么消失,这血衣到底又是怎么回事?这事儿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查清的。
当务之急,是把苏公子不见的事儿告诉我师妹。”
那边苏家族老点头,跟管家道:“快派人去西城,把这里发生的事儿跟王姑娘说一声,总要给人反悔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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