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头了。田师弟,跟金长老很熟?”
此言一出,田林皱了皱眉。
所谓的金长老,正是丁癸班的教习长老。
“金长老是我的授业师父,丁癸班便没有人跟金长老不熟的。”
田林道:“就好像张师兄你,难道跟高长老不熟?”
张兆哈哈笑了起来,道:“田师弟说笑了,我在丙戊班呆了两年有余,怎么可能不熟悉高长老?师弟不要误会,我不是在讽刺田师弟你走关系。
说到底,修行一道拼的就是家世和人脉。所谓财侣法地,讲的都是家世人脉,反而是天赋无足轻重。”
田林觉得这个张兆就是上来结仇的,但他发现,这个张兆言谈中并没有嘲讽自己的意思。
显然,对方心里,真觉得能靠着作弊进入丙班,是件正常且让人自傲的事情。
“师兄是从哪里听说我跟金长老很熟的?田某刚进问道宗不过月余,按理没这么大名声吧。”
张兆道:“师弟将来是要进丙戊班的人,丙戊班自然会了解师弟你的来龙去脉。张某也是从本班其他学员口中,听说田师弟你大有来历,这才忍不住好奇前来拜访。
至于是谁传出来的话,张某猜测,恐怕是王烟雨?”
田林有些无语,张兆好像是摆明了再说,看好田林的背景所以才来找田林结交。
但田林唯一的背景就是鱼长老,除此外再没有什么其他背景了。
“王师姐应当不是传闲话的人,况且田某进丙班乃是真才实学,绝非金长老有意包庇。”
田林端起茶杯,跟玉儿道:“张师兄喝醉了,玉儿替我送张师兄出府吧。”
张兆道:“我喝的是茶,哪里会醉?师弟真会开玩笑。”
田林冷着脸道:“先开玩笑的是张师兄吧?张师兄拿我开玩笑就算了,拿金长老的清誉开玩笑,日后宗门查起来,岂不是害了金长老?”
他摆明了送客,张兆感觉受到了侮辱,但还是选择了离开洞府。
张兆一走,翠儿忍不住道:“老爷还没进丙班呢,这就开始传谣了。我想,多半真是那个王烟雨——她对进入丙班志在必得,未想老爷比她更厉害,夺了她的名额,因此她才挟私报复。”
田林摆了摆手,他觉得传谣的更像是赵通。
赵通传谣与其说在给自己泼脏水,不如说是报复金长老。
毕竟,这厮有当面顶撞金长老的经历,是个十足的莽夫。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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