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长老喝了一口茶,接着把茶杯一放,呵斥田林道:“你既得了问心宗的传承,可曾谢过几位师叔师伯?”
这话说是在呵斥田林,却是在耍无赖。
哪儿有获得了别人偌大好处后,一声道谢就了结清楚的?
但田林很配合的站起身来,同几个问心宗的长老作礼道:“弟子多谢几位师叔师伯的恩情,往后师叔师伯有什么事,只管到邀月宗吩咐我。”
萧长老听言又呵斥说:“你师叔师伯们何等修为,能有什么事情需要你这个小辈做的?说话没规矩,还不快坐下?”
田林坐下后,周掌教哈哈大笑,同萧长老道:“谢我是不用谢了,要谢就谢我问心宗的老祖吧。至于吩咐——我倒有件事情要和萧师弟你说。”
等他把问心宗老祖的遗旨说了一遍后,萧长老人已经呆住了。
这次赵师兄便没有了想要大笑的神情,而是似哭似笑表情十分纠结。
至于原本想要大笑的脸色,却又换到了韩月脸上。
“师兄要说什么?是想说,让田林做问心宗的掌教么?”
萧长老说话时,目光却看向了田林。
田林不动声色的微微摇头,但他相信这摇头的动作一定会被周掌教捕捉到。
“我老祖的命令自然不能违背,做不做问心宗的掌教,也要问过我问心宗弟子和田师侄本人。”
周掌教话音刚落,田林便起身作完礼,接着说:
“弟子是邀月宗的弟子,如何做得问心宗的掌教?况且弟子以为,问心宗的掌教,也只能由周家人做。”
萧长老虽然很想让田林做问心宗的掌教,但既然田林如此开口,他便立刻说:
“不错,田林修为低微阅历不足,如何担当的如此大任?我素闻问心宗周世血贤侄天赋不错,可堪少掌教之位。”
几个与会的长老都连连点头,显然是认同萧长老的说法的。
但周掌教却叹了口气说:“但我怕违背老祖的遗旨,是祸非福啊。”
问心宗的人不好反驳周掌教这句话,毕竟遗旨是他家老祖下的。
但萧长老就没这许多顾忌,他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况且我辈修士,虽然不能忘记祖宗规训,到底却要靠自己才能逆天改命。”
几个长老又一次点头,周掌教又说:“我怕这事关周家回沧州的大事,师弟你也知道,玉龙大洲被封禁已有近千年了。”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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