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奴婢拦着公子,才没让他进来搅了小姐休息。”
“公子让小姐醒来后,去见他。”
折柳当即冷目,“我呸!他有求于小姐,竟不顾礼节大半夜来琳琅阁,听说小姐病了见不了人,一句关心也没有!”
“好大的架子!”
“折柳,不可胡言!”扶光喝住折柳。
折柳却仍觉不解气,“我又没说错,二小姐咳嗽两声,江府上下恨不得把京城翻遍咯,给她找大夫,什么好东西流水似的往隔壁送!”
“到小姐这里,却什么都没有,装也不装一下!”幸好她们小姐不是真的重病不起!
江知念眸光黯然,连一个丫头都看得出,江家人当真不知道吗?
哪怕对江家人已然死心,听到这些话,胸口依旧如同针扎似的疼。
扶光拉住折柳,她不想让折柳说下去,并非维护大公子,而是小姐听了也不会好受。
好在江知念笑了笑,眼中的伤感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冷意,“这几日我要好好养病,就让他们自己去着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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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江家人当真是着急,大房指着江若祁这一个嫡子,如今却被罢免在家。
江若祁却连被罢免的缘由也不知,只知道黄大人提到了江知念。
偏偏江知念被父亲罚跪,如今重病不起,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头绪也摸不着,只盼着江知念赶紧好起来。
江程脸色并不好看,大概是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且让江知念病成这样,才害得儿子如今这般。
但他身为父亲,怎么会有错?冷声道,“够了,兵部待不了,等过些日子,再给你谋个职位。”
江若祁更坐不住了,“爹,礼部怎么能和兵部比!?”
闻言,江程脸色如墨,怒火中烧。
一旁的江若蓁见了,赶紧劝住,“爹爹,阿兄也是太着急了,情急之下才说错了话……”
她赶紧同江若祁眨眨眼,示意他道歉。
江若祁也意识到失礼,跪在地上认错,江程虽然被江若蓁劝住,但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无名火,他才罚了江知念,现在要他承认自己不该罚她,让他这个父亲去认错吗?
这怎么可能?
“难不成此事没有旁的办法了吗?爹爹和阿兄怎知,此事姐姐就能解决?”江若蓁问道,她不知其中原因,觉得黄大人只是提了一嘴江知念。
江若祁低垂着脑袋,此刻他除了找江知念,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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