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的!”
“我知道!”
叶玄扫了一眼月刑天,睁眼都没看这位王爷。
然后又看向中军大帐内的其他人。
“诸位似乎很会对号入座,没听明白我方才这番话的前提吗?”
“我说若因为我方才之言,而行攻讦之举,则此人便为我大靖千古之罪人,我说是全部了吗?”
“再说了,我尚未解释我为何这般说,你们便枉下结论,诸位的脾气便这般火爆?若有这般火爆的脾气,东北三十万敌军何故近一月有余,依旧虎视眈眈?”
“怎么,尔等的脾气,只会在军中对自己人发?”
叶玄此时脾气也上了来。
神情戏谑玩味的冷笑一声。
“若你们当真只会窝里斗,那我只能说,我方才得话,当真说的有些轻了。”
“大靖武臣,两百年累积的弊病至少有三,其一,自恃军功,居功自傲,目中无人,张扬跋扈!其二,山头林立,拉帮结派,排除异己,互相攻讦!其三,贪赃枉法,吃拿卡要,欺压下属,蒙骗上司。其四,未战先怯,畏首畏尾,长大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其五,战法陈旧,思想僵化,抱残守缺,不思进取!其六……”
“够了!不要再说了。”
镇北王月刑天突然挥手。
叶玄却是全然不听,冷笑一声。
“其六,无爱兵之心,无同理之心,视部下性命如草芥,视百姓之命如草芥!”
月刑天,瞳孔狠狠地收缩了一下。
“我说够了!”
“够了?我这里还有很多,月王爷是怕我揭了大靖军人老底吗?”
叶玄直视着对方,目光没有挪移开半分。
“你……你这又是何必呢?”
“这番话谁说都比你说合适,你这般,将得罪我大靖所有武人的。”
月刑天眼神复杂的望着叶玄,叹息一声。
“得罪?我不是已经得罪了吗?再说了,我既是向陛下许了要助他一统天下,成就千古一帝,难不成仅凭着嘴皮子,说到底还是要靠我大靖的军队!”
“若军队依旧保持我先前所说的各种弊病,一统天下?大靖不在这一代亡国,便算是烧了高香了。”
“十五年休养生息,我大靖看似国力蒸蒸日上,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壮。可是在我看来却是虚胖,十五年前积累的弊端,未曾解决任何一条,十五年却又养出了一群附在军队之上戏谑的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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