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就该让王永刚饿死!”
这话王寡妇不知道说了多少次,王永根耳朵都要起茧了。
被淹死的是自己大哥,可如今被诅咒的是自己最小的弟弟,活人难道不比死人重要?更别说大哥都死了二十年了,天天听这话,王永根着实觉得厌烦。
他往后退了几步,猛地抓住王寡妇的手腕,皱眉道:“嫂子,她就是故意这样说的,啥时候你去集市瞧瞧就晓得,她可不是个好拿捏的。”
“我不管!只要二娃能好,我才管不了那么多,”王寡妇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脸上带着恨意,“当初你们带大娃出去,结果害得他被蛇咬死,现在还不肯救我的二娃,干脆我跟他一起死了算了,也省得在这儿碍你们的眼。”
王永根听着嫂子的话,心里一阵无奈,她说的都是事实,自家兄弟不光让她成了寡妇,还间接害死了她的大儿子。
他重重叹了口气,无奈道:“嫂子,你放心,刚子已经去想办法了,实在不行,就算是绑,我也把她绑也给你绑来。”
“那你要快些,二娃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哩……”王寡妇的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音。
躲在石头后面的宋朝云把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听到他们要把自己绑来,她惊出一身冷汗。
她的手紧紧抓着包毒芹的包裹,整个人像定住似的,趴在原地一动不动,可脑子却在飞速转动,不停地想着对策。
天色渐渐暗下来,猪场一直有人看守,丝毫没有松懈的迹象。
宋朝云原本投毒的计划落空,她满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她咬咬牙,缓缓站起身来,活动一下早已僵硬的筋骨,身上的关节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夜色愈发深沉,墨色的天空中没有一丝星光,宋朝云摸黑回到家时,已经是又饿又累了。
刚走进地坪,就见枇杷树下站着一个陌生的身影,宋朝云浑身一颤,难道王家人来得这么快?
她从石板下捡起洗衣棍,放轻脚步往前。
一步,两步……
宋朝云数着步子,只要再近一点儿,就能给他一棒槌。
眼看越来越近,她高高举起洗衣棍,准备一击即中。
“啪嗒”一声,堂屋的电灯被拉开,宋长庆站在堂屋中间问:“大妮儿,你这是干啥哩?”
“爸,快去喊人,有坏人!”宋朝云深知自己和父亲两人加起来都不是王家人的对手,只希望宋长庆能灵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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