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酒,举杯。
“很高兴能再见你。”
项北笑笑没说话,浅喝了口放下酒杯开始吃菜。
两人吃饭很文雅,好似在用牙尖挂,咀嚼的浮动也极小,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在吃东西。
气氛安静的只听得到餐具之间的碰撞声。章岭楠放下筷子,望着项北,
“小北,我还是要跟你说声对不起。”
项北抬头,
“怎么突然道歉?”
“这是六年前的道歉。”
“已经过去了。时间在一直往前走,人也是。”
“我伤害了你,弄丢了你,这份愧疚一直在我心里。”
“没关系。”
项北的大度刺伤了章岭楠,他宁愿她质问他、恨他也好过这么云淡风轻、毫不在乎。
“章岭楠,我现在很幸福,如果你想心里好受些的话可以支持我的事业。”
“你放心,以后我会倾尽全力支持你。”
“谢谢。”项北又喝了一杯,环顾酒店四周,“这个酒店是你自己的产业吗?”
“你怎么发现的?”
“碰撞色彩的装修风格很少有酒店用,比较符合你的审美追求。”
“你是第一个精准猜出来的。”章岭楠因为她的‘懂’而雀跃,情绪高涨了不少,“这个酒店其实别有洞天,尤其在这个包厢里,要不要看看?”
项北并无兴趣,但还是礼貌的答应了。
章岭楠带着项北走到东墙跟前,他脚踩右边一块空地,门向上开启。
“走吧。”章岭楠走在前面,项北走在后面,两人进去后门自动关闭,这是一条昏暗的通道,只有零零星星的灯光,仿佛进了远古山洞一般,章岭楠怕她害怕,主动伸出手,项北摇摇头,
“我可以。”大约走了两百米后,章岭楠又伸脚踩了旁边的地板,前面的墙壁慢慢向上卷动,露出一个只容得下两个人的复古电梯,进入电梯后项北和章岭楠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她平视正好看到章岭楠的下巴。
项北心无旁骛、面无表情,好像挨着的不是曾经的爱人,而是一块平平无奇的墙板,章岭楠的情况和她大不相同,心跳加快,耳朵发红、脸发烫。
电梯直通章岭楠的专用总统套房,房子最大的特色是几幅名画,和从天花板垂至半空的碎片式吊灯。
项北象征性的转了一圈,给出中肯评价,
“我现在已经欣赏不了这么艺术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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