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春一并往后行赴。待至膳厅,朱天丰等已是候着了,吕老见他三人到来,笑道:“早知得春儿已是由外回了,如何这般久方至。老朽同众者一箸半些不曾动,就候着你几个哩。”玉春面上回笑道:“回时欲暂歇足少刻,谁知言话聊之过也,竟叫诸位久候,真个罪之。”刘老笑道:“既是至也,无消说那许多,入了座便罢。”王夫人亦连招李金凤两个速些入座,待及三人皆已落位,吕老等方动箸夹食。
众人饭食毕之,皆随吕老一并往后堂而去,众进择位而坐,李杏、梦雁两个端茶奉上。众者先言几句闲语,后朱天丰对玉春笑道:“春儿赴学算来也有一月有余,此些时日可觉如何?”孙玉春因朱平清谨嘱于先,心下已有所其备。遂回道:“尚为一好,无有难处,祖父无消虑心。”朱天丰听罢微一点首,道:“如此甚好,若有甚需之,来寻老汉可之,去寻明安几个亦可。咱等皆已为异姓之亲,甚么难处只消开口道来。”那朱平清于旁一面听着祖父言话,一面不时朝李金凤处而望,见其面色如常,余怒已消,也放下一心来。遂接祖父之言道:“祖父言之正也,便是玉春无言欲讲,吾等也是应不时问询怀照一番的。”玉春又谢过他祖孙一番好意,众人言语间不觉渐偏别语,后时辰近晚,一堂人各退宿寝。孙玉春回至前院屋舍,长叹一气。忽闻外头行步传过,玉春忙推门一瞧,见为李金凤到此,玉春忙邀其而入。二人坐一春凳上,玉春愁叹道:“今出得这番事,明日该如何为好?”金凤道:“明日且言那塾师因事暂别,又无别者作替,故今得歇闲几日。”玉春道:“此使得几日尚可,若那塾师许久未回,又或辞之而去,如何为好?”金凤道:“届时另换别地便是,祖父等又未明中故,有何所虑?”玉春道:“也唯可此般,只是又惧那塾师家里头到此乱闹,老爷等知晓了甚为不好。”金凤又劝道:“此倒无消惧虑,我自可应得。”玉春听其如此说,心下略觉安之。李金凤见时候不早,便辞过退之。
待及明日,孙玉春照往去朱天丰处问安,拜罢便道:“因闻那塾师因些事暂去,又无那个代之,故孩儿今暂无必前去。”朱天丰道:“既这般,他不曾来时便不消去了。明安处学书甚多,况他近来亦多熟观,不妨叫你兄长作师一教。”玉春遂谢过朱老爷而去,方出不远便见李金凤亦至,金凤见他便道:“祖父他老人家如何言语?”玉春便将朱天丰方才之言叙传一番。李金凤听罢笑道:“此便为可,余之皆不消春妹妹有虑,吾自办得住。”玉春又说些留意之话,二人各自走去。孙玉春至朱平清处,将朱天丰之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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