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言那顺安府城里头,那朱平清操练将士而回,直行至自己署内,方落座,只见其父朱泽松而来。因他二人一文一武,平清逐问其来之甚事。朱泽松取一书信来,道:“此是你姨父之信,方才我于街巷中恰遇信差,他也认得我,便将其交于我。汝现速送至乡下,亲手交于你姨母,毋生差池。”平清此时乏累未散,虽心下略有不快,然思道:“王姨母同江仙定最牵挂于书信,应速带去方是。”便伸手接过,将书信仔细装了,回道:“孩儿谨记。”说罢离署而出,迎面赵平兴行来。二人相见各行过礼,平清道:“赵兄,吾现因一事临下,需暂离府去,若有甚关乎吾之事,届时还望赵兄代劳。”赵平兴笑道:“明安只管去了便是,府内近来无甚紧事。况邓府主因大破贼寇一事,择一良日摆宴庆军,就于今夜。明安兄若无别事,可前来一坐。”朱平清笑道:“若是寒舍处无甚事,我便可同去也。若不见我前去,诸位便无需留座于我。”二人言至此处各辞而离。朱平清行至马槽处,牵过自个那匹良马来,出得府门。直至府城之南,平清出得门来快马加鞭,直奔飞出去。
到得未时,朱平清已乘马奔至合义村口之处,只见迎面亦有两人乘马前来,平清细观那二人,将马一勒止住,原来那二人乃郑梓顺张鹏柏。他两个见是朱平清到来,忙停马而下行礼问好,朱平清也忙下马来回礼。梓顺问其因甚事由城内而回,平清遂将书信一事讲了,又问他二人因何至此。鹏柏道:“我二人正欲去镇上闲游一番,顺道吃些酒买几样东西。”梓顺道:“明安兄欲同吾等去否?若愿随去,我两个就于此候着,你速去递了书信转来便是。”平清笑道:“吾意正为如此,一路赶回半口饭食未得,那便劳二位留此稍候一时。”说罢重上马去,须臾之间远去了。
且言朱平清一路奔至春合院大门处,下马来上前扣门。李金凤于内闻之,对水荷道:“怎的他两个倒去的这般快,想是另生别事而回,速去开了门罢。”水荷应之行至门前开了门,见门前朱平清立着,不觉一惊,道:“明安如何回来?”平清反问他道:“江仙现于何处?此有书信交于他。”水荷一听着书信,忙回身奔至李金凤处禀之。金凤听罢忙出屋来,到得平清跟前,朱平清一见他来,忙将手中书信递之。李金凤接过拆开来细看一番,前头为言身之安好之话,后为叮嘱之语,最后为告知将动身回之,便是晚些也定于中秋之前而回,金凤读完心中甚喜。平清观其面现喜色,遂笑道:“汝母也定记挂该信,你若看完了应速去递之才是。”金凤闻此猛然记起,正要转身而去,却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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