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断刀贴着水光的耳边滑落,直直地钉在了水光面前,带下了一缕断发。
周遭空气在这瞬间仿佛又流动了起来,水光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我这是死了还是没死啊?”
容不得水光多想,一道身影已然飞至,一脚踹在了正要再次挥舞断刀的刽子手身上。
这次的断刀贴着水光的头皮飞过,又带下来了两缕头发。
“这他娘的不是要砍死我,是要吓死我啊!”
水光低头看了眼裤裆,还好,没被吓尿。
“竟敢劫法场,给我拿下!”县令眼看最后关头出了纰漏,心中恼怒又惊骇。
恼怒的是,水光未死,事情一旦败露,后果不堪设想。
惊骇的是,竟然有人敢在大宁国劫法场,要知道大宁国法治森严,寻常犯罪都会处以重罚,更别提劫法场,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再看来者,约莫十五六岁年纪,个头不高,剑眉星目,一席黑衣长袍,背缚一柄长剑,腰间还挂了个酒葫芦。
不等他说话,衙役们已经一拥而上,与他战做一团。
围观的百姓也赶紧散开,生怕伤到自己,水灵还想上前,被王婶一把拽走,躲到了旁边。
“这怕不是水光的同伙吧?”
“肯定是水光这小子上山当了土匪,现在土匪抢人来了。”
“呸!真是个祸害,得赶紧砍了这小子。”
百姓们躲在旁边,一边看着场上情景,一边议论纷纷。
场上现在乱成了一锅粥,水光则跪在场地中间,一脸的莫名其妙。
周围刀光剑影,好在此刻也没人能顾得上他。
虽然水光被判了死刑,但是眼看着情况有变,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做出了遵从内心的选择。
“不管了,这里太危险,先溜!”
尽管逃不走,那也得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他手脚都套着铁镣,站起来都费劲。眼前倒是钉着把断刃,但是要想靠这玩意磨断镣铐,估计两拨人早就打完了。
水光无奈,伸头看了眼台下,得有两人多高,昨天挨了板子的屁股还没好,这要跳下去,估计不死也残废。
想来想去,水光索性往地上一趟,小心翼翼的朝着旁边滚去。
先离开这个是非中心再说。
“住手!”喊话的人不是县令,而是之前抓水光回来的那个领头衙役,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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