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洛嘉的身体还没恢复好,就被苏亭强制性送去了满洲里。刘晓林的全部画作也如他所说的那样,后脚就给她安排过去了。
洛嘉唯一一部能与熟人取得联系的手机被苏亭扔掉了,她非常不满,还与他置气了很久。
直到洛嘉登机离开前,苏亭给了她一个全新的手机,只丢下一句嘱咐:“里面只有一个号码,是我的。等你想通了,就给我打电话,如果想不通,就给我待在那里继续想,就算你想死,也得给我死在那里。”
苏亭想切断洛嘉所有的后虑之忧,洛嘉能理解。只是从未发现他是个如此粗暴的人,面对他的强势态度,洛嘉也只能默默地点点头。
假设洛嘉说自己想寻短见,说不定话还没讲完,苏亭就把她解决了,并且还会在法律层面上为自己做好辩护。
她相信,苏亭绝对有这样的能力和速度。
连毕然也不知道洛嘉被送走的事情,等他发现洛嘉不见了,才听闻苏亭讲起此事。
两个大男人因此吵了一架,可苏亭也不打算放过毕然,没有与他商量任何事情,了解完他的身体状况后,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家中,以命令式的态度让他在一个月时间内恢复正常。
谁都知道苏亭的行为是无理取闹的,非要他人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可他又句句在理,毕然不得不向他折服。
洛嘉也不反感苏亭自作主张的安排,她知道,是苏亭在替她唱黑脸角色,让她安心跟从自己的内心生活。
因为苏亭告诉过她:“当道德成为痛苦的束缚时,只要守住最后一丝法律底线即可。”
八月的满洲里正是旅游旺季,辽阔的呼伦贝尔大草原带着独有的清新与自由。
洛嘉独自一人在那里策划画展,按照好友生前的方案进行布置,等待刘晓林的好友前来。
那是一场关于告别的仪式。是刘晓林的,也是好友的,同样是洛嘉的。
所有事情都由洛嘉亲力亲为,切断式的社交方式,除了前来参展的友人、日常所需,洛嘉几乎不与任何人联系。她所挂念的人除了毕然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
她担心毕然的腿,担心他的身体,担心他在见到自己破碎不堪的家庭后会离她远去,担心他再也不会和之前一样喜欢她……
等她发现自己的牵挂时,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画展的布置工作早已结束,每天的生活除了与刘晓林的好友们打交道,已经没有其他事情了。
在某个失眠夜,洛嘉在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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