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结结巴巴道：“我没想到她也会不管你……”
洛嘉的唇角一勾，抑制急速起伏的胸膛，等到憋着的那股气被长长舒出来后，才继续发问：“如果生病的是我，你愿不愿意救我？”
“我当然愿意救你。”
洛嘉嗤笑一声：“当年我都考上中国美术学院了，为什么不愿意承担我的学费？”
“当年你弟弟生病了很严重，做生意又赔了很多钱，我需要那笔钱。”
洛嘉对这个耳熟能详的答案听得耳朵快要起茧了，她无奈地叹息：“我就不需要吗？那是爷爷奶奶特地留给我的，就算你想要，是不是得告诉我一下，尊重我一下？”
洛文豪被问得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洛嘉垂下眼帘，调整自己的呼吸频率，待到心头那阵焦躁不安离去后，继续说道：“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家的窗户一直打不开？明明坏了很久，你却总说是冬天不碍事。”
“不记得了。”
“当年弟弟的赔偿款，你拿了多少？”
洛文豪惊愕地望向洛嘉，极力否认：“不是你想的那样。”
“如果我现在死了，是不是还在保险期限内？你们是不是还能分走赔偿款？”
“你弟弟的死只是个意外！”
洛嘉取出手机，盯着屏幕上的几个未接电话，她选择了无视。思考许久，她还是打开了保单信息给洛文豪看：“现在这个儿子呢？还是一样的手段吗？为了钱还是为了什么？”
洛文豪再次否认，可他却什么都没能解释给洛嘉听。
“真要是这样，我得好好活着，绝对不能让你们得到一分钱。”
洛文豪的双手支在大腿上，捧着脑袋挠了挠，他的情绪也在洛嘉的问题下转化成坐立难安。他几次想要向洛嘉解释，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嘲讽道：“父母真是一个奇怪的身份，有些人能将角色扮演得天衣无缝，而有些人错漏百出。”
“我跟你妈早就没有感情了！你跟你弟弟全都是意外，不在我们的预料之中！生活已经够让我们喘气的了，怎么还有时间去顾你们？”
时间近乎滞止，呼吸也忘记如何进行。
洛嘉并不被父亲的言辞说服，她不停地发出质问：“既然不相爱又为什么要结婚？既然已经结婚了为什么不能好好负责任？为什么又要让我们意外来到这个世界？”
“我很难跟你解释清楚。”
“难道就可以将所有过错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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