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去逛窑子的路都是我引领的,做人可不能这样忘恩负义!”
宋若昭拿出十个铜板,“十文钱还你,这笔账咱们两清了,今后你不能拿出去说事!”
“这个钱,我们应该对半分!”
她微微一笑:“我问你,这花是不是你家郎君送我的?”
“是、吧。”略带迟疑的语气。
“是不是你家郎君命你送我回去,而你嫌天热,不想送我,我才卖掉这车花的?”
“也、是吧。”狗牙神情逐渐呆滞。
“既如此,你方才替我吆喝了十句,我付你十文钱,可行不?”
“也、行吧。”
但是,她卖十六文一朵,他连一朵荷花都不如?
交付工钱后,宋若昭又数出十个子作为封口费,“不可以到处宣扬我,那个......不举的事情!”
扬鞭起落,驴一吃痛,吼出属于牛马才有的悲鸣,狗牙赶着驴车回头走,怎么看怎么像,自己比这头驴更像牛马。
京兆府中,那幕精致的屏风隐约映出正在汇报工作的牛马。只是屏风精致得令人作呕,胡荽形状的白云,胡荽形状的乔木,折耳根编织的骏马在那丛红绿交错的叶子里里奔驰,叹为观止。
许持安根据宋若昭呈上的罪证一一追查,查明一切,来禀府尹:“郎君,据宋娘子所九尧所犯的罪不假,就连......”
实在难以启齿,许持安先将刚剥下的罪证——那条绣花底裤,呈了上来。
“正如宋娘子所言,九尧穿的绣花底裤,确实是偷他姘头的郎君而来。”
柳文序眸中露出一丝不可思议,幽幽问道:“持安,你可知道我的底裤从何而来?”
“!!”
刚挣了十文钱回来的狗牙,在门口听得郎君此言,脑中顿时翻江倒海,怎么连郎君的底裤都大有来头!
一直以为自己家的郎君再寂寞也会守身如玉的极品男人,如今不过自己以为......
连许持安都知道了,凭什么他要被瞒着!
狗牙决定,才不做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场面稍乱,不再向郎君揭穿宋稷女扮男装的事,先将这个炸裂的底裤说给夫人,毕竟郎主只管钓鱼,眼下,除了夫人,谁还治得住她儿子呢!
刚跨进门的左脚悄悄收了出去,如烟隐入远方。
许持安深知自家郎君的思维向来有悖常人,也知其用意,似笑非笑:“郎君的底裤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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